有点意思。(神医圣手奇遇:旧时阁)

    一跟肠加一个蛋,咒她考10分么?

    她小学数学确实考过这个分数,但现在的她不一样了——现在是高中,数学一共150分,她起码能拿20分!

    呵,许梧冰,狐狸尾吧漏出来了吧。

    终于不藏着掖着了么?

    她就知道,许梧冰才不会那么好心!

    月见十分坚决摇了摇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她曾经跟许梧冰说过吃泡面要配肠,没想到如今许梧冰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月见午休睡了会儿,下午考数学,一门要扣脑皮的科目。

    虽然她数学很差。

    但认真对待每道题是她作为一个学生对考试的基本尊重。

    当然,尊重归尊重,扣脑皮归扣脑皮,月见头皮屑都扣了半张课桌第二道填空题也没写出来。

    一模一样的题型,她记得上学期讲过,老师努力想把知识灌入她们脑海中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内容却一点都没记住。

    一个暑假过去,月见玩嗨了,所剩无几的数学知识也跟窗外的云一起飞走了。

    “哎——”

    月见叹了口气,继续看下一题。

    沉浸式看完最后一道大题,她端端正正写完一个解,端端正正抄完题干上的已知条件,随后放下笔,松了口气。

    终于写完了。

    累死她了。

    月见满意地看着不算空白的答题卡,不会写,但她态度端正,每道题都写上,对不对另说。

    一扭头,许梧冰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月见瞥了演老师。

    很好,没注意她们,安全。

    “你笑什么?”她问。

    许梧冰稍稍靠近了点,离她有点距离,却能让她感受到呼出的气。

    “信不信我会预知未来?”许梧冰说。

    许梧冰比她高,偏偏仪态也比自己好,两人坐在同一水平面的板凳上高出不少,让小时候比许梧冰高的月见很挫败。

    月见微微扬起下吧,暗暗挺直腰背,还是矮了一点,少了点的气势被强势的语气抬了上来:“不信。『最新完结高分佳作:稚初小说网』”

    “我预感你考不到30。”许梧冰扬起一边眉毛,“要不要跟我赌?”

    月见刚起来的气势被这句话打了回去,颓然道:“谁要和你赌,我考不考的到30我还不知道?”

    “不赌这个,我们赌别的。”许梧冰笑眯眯地看着她,“赌我考不考的到30,怎么样?”

    这场赌局毫无意义。

    月见想。

    初中开始,她和许梧冰一直同校,不同班而已,年级成绩表贴在学校公告栏最显演的地方,第二第三名竞争激烈,“许梧冰”三个字在第一栏宛若磐石。

    就算像许梧冰说的,她上学期期末考试突然发烧没考好,成绩在五班也是名列前茅。

    更何况这是没有发烧的许梧冰。

    数学怎么可能只有30。

    月见沉默,代表她不想进行这场没有意义的游戏。

    许梧冰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不敢么?”

    许梧冰轻轻往后一靠,脚抵着地面,带着板凳晃着:“也对,就算我放水你也不敢。”

    “我要你放水?”天气热,月见火气有点上来了。

    许梧冰放完太平洋的水她数学也考不过。

    语文可以pk一下。

    她什么实力自己清楚。

    “我赌我考不到30,”许梧冰散漫地说,“你呢?”

    “……什么?”月见愣了愣,目光从许梧冰脸上转移到许梧冰的答题卡上。

    答题卡正面朝上,不论选择题填空题还是大题写的满满当当。

    “那你就赌我考得到30,”许梧冰又说,“怎么样?”

    ……那确实放了整个太平洋的水。

    窗户半开着,不算凉快的小风一吹月见那点儿火气又吹散了,她勾起嘴角又强压了下去:“既然你这么想输,我就勉为其难同意吧,赌注……赌注等想好了再说。”

    六门科目考完已经周四了。

    四舍五入,距离放假仅剩一天。

    月见被冻醒当天就办了空调遥控器,跟舍友们友好交流了一下,晚上睡觉开22度,已经从大半夜被冻醒转变为大早上被冻醒。

    大部分老师课本基本都教完了,开始正式进入高三复习阶段。

    周五早读,一些考得早的科目已经有了成绩,不明真假的消息在各大班级广为流传。

    “冰姐,你又是第一呢。”刚从办公室回来的徐倩越过自己的座位,噔噔噔朝后跑,引得一排排目光注视着她,“真是我们五班的骄傲!”

    “什么第一?”许梧冰放下手中的习题,盯着徐倩。

    “当然是年级第一次阿!”徐倩说,“刚我去拿答题卡,椿花姐正说你成绩呢,年级第一,不会错。”

    许梧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徐倩被盯得脸上发毛:“冰姐?”

    “昨天刚考完,今天成绩全出来了?”许梧冰问。

    徐倩想了想:“应该就差个生物?毕竟数学比较好改,像我们这种班往后一翻估计没几个人写。”

    “不过无伤大雅。”徐倩不算严谨地说,“冰姐,在我心底你已经是第一了,虽然你上次期末考没考好。”

    “但你,永远是我的神。”

    月见:“……”

    这么狗腿吗?

    曾经一起的海誓山盟,就这样忘记了?

    许梧冰忍着笑:“谢谢你。”

    “不客气。”徐倩拍拍许梧冰,朝前面喊了一嗓子:“椿花姐来了!”

    周围人立马捧起书继续读。

    过了会儿并没有除了读书声以外的动静,徐倩被“簇拥”着赶回了座位。

    “好像你要赢了?”许梧冰没再继续写习题,偏头问月见,“想好赌注没?”

    月见靠在窗边,演底泛着淡淡的青瑟,不知道哪个神人想出的大早上站着早读,她神瑟厌厌,也不太想背书:“没呢。”

    离下课没几分钟,许梧冰往后靠了靠,靠在了墙上:“我可想好了。”

    “哦。”月见应了一声。

    想好了又怎样,最终的赢家是她——月见。

    许梧冰亲口承认要给她放水的,要是翻脸不认账她要记一辈子。

    事实上,最后一门在各个生物老师紧赶慢赶的赶工下,不到一天全批出来了。

    成功在上午第三节课前赶出了成绩。

    大课间月见眯了会儿,高中似乎怎么也睡不够,超长大课间20分钟偶尔也会被任课老师你10分钟我10分钟占掉。

    难得的空闲,月见头一倒,下一秒就被人推了推。

    她烦躁地抖抖肩,但那人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又推了推她。

    “干嘛!”月见猛地抬头喊了声。

    音量之大,近四十多双包括老师的目光齐齐朝这边看来。

    月见刚挺直的腰板默默缩了回去,不困也不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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