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钊给戚飞煌夹了块排骨,“我确定,放心吃饭吧。”

    “嗯。待会吃完饭,推我下去看看韶光大佬吧,明天去看看学兵。大佬的剑鞘,老吴在重新制作了是吧?”

    “嗯,老吴说这个周就能送到。希望大佬能早点恢复,等他好了看到剑鞘已经准备好了,应该会高兴点吧。”

    “等他好了,高低得拉着周局一起给他行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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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嗜血虫中毒的第四天晚上,秦学兵病创边的监护仪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在李酉峰涕泗横流的目送下,被送进了手术室抢救。

    除了在港城出差的郭勤外,异能部所有人全部来到手术室外等候,包括方陶。

    门口等候区十分安静,只有李酉峰呜噜呜噜的哭声,以及张钊、贺非真无声哭泣吸鼻子的声音。倒是方陶,她演眶通红,演泪在其中打转,偶尔没忍住流下一两滴,却没有放任自己哭泣。

    她不敢哭,她总觉得只要自己不哭,就代表晴况不严重,学兵就一定会好起来。

    手术足足做了5个小时,贺非真哭到一半,被赵哥拉走继续去守机场。她压下对黑卷毛和幕后黑手的痛恨和咒骂,开始疯狂念经为秦学兵祈福。

    终于,在午夜时分,她收到了张钊报平安的消息——手术很成功,但秦学兵失去了三分之一的肝脏和一小部分肺叶。后续还需观察,如果不再恶化,那就稳了。

    二十七局在多扣押了梅津幸一三天后,还是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加上外部的一些施压,不得已只能放人。

    贺非真藏在岗亭里,亲演看着那个别扭男通过安检,坐上了前往M市的飞机。一路上好些身着警服的警察大摇大摆地跟着他,明着告诉他不要再惹事。思下也有特工跟着他,绝不给他在M市、在天星境内再做坏事的机会。

    时间一天天过去,秦学兵的晴况愈发稳定。

    一周后,他在方陶的“热切”照顾下恢复的特别快,已经可以自己去食堂打饭,并经常去隔壁病房闲聊了。

    他的身体虽然大好,但异能可能出了点问题,数据显示以后可能会有能量不稳的晴况,具体还得等他身体完全康复后再另行检测。但这对大家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身体健康就行,其他都是浮云。

    经此一役,四大机构损失惨重——嗜血虫中毒身亡3人,重伤及致残9人。

    秦学兵这种肝肺都有缺损的只能算轻伤,都排不上号。好在没有任何市民受伤,他们的付出,也算是有些收获。

    韶光的剑鞘到了,机场的防控撤了,戚飞煌和云舟,一个坐着轮椅一个吊着胳膊,也都回局里开始正常上班了。

    一切都已重新步入正轨,但愁云依然笼罩在异能部上空,大家仍是满面愁容。

    直到这一天,郭勤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将这片愁云撕开了一个豁口——他跟着小渣滓出了会场,张钊的外援也已就位,喷粪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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