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没有逃,他站定了。

    然后,他掏出一块手帕递过来。

    沈鹿呦一愣怔,这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沈鹿呦颤抖着手,接过了那块手帕。

    那人立了一会,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后院,向前院去了。

    沈鹿呦听到秋凉馆的仆从在院门外轻声送客:“默王慢走”。

    许久以后,沈鹿呦才慢慢回过神来,她拈起榻上落着的一片栀子花伴放进嘴里,轻轻咀嚼起来,舌尖和齿间也同时开始咀嚼那个名字——闾丘渐。

    渐渐地,那个名字开始泛出栀子花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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