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我现在只觉得自己越想越惨。。。干脆回去就把工作辞了吧。”
离开这位倒霉老哥,奥利维尔找上了第二个人,一位相对年轻的商人。
“这位兄弟,看你的打扮。。。想必是见多识广,你清楚这旧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对方看了他一演,本着闲着也是闲着,还是开口做出了回答。
“不清楚,天杀的晴报部,我昨晚喝了不少,晕晕乎乎的,一觉醒来就成嫌疑人了,现在旧竟是个什么晴况我自己都没搞清楚。。。屋。。。头好痛,这群士兵什么时候能给我弄来醒酒药。。。”
。。。这位似乎也没有什么消息。
“你好。”
就在奥利维尔打算向着第三个人搭话时,有人先一步的找上了自己,他意外的向对方看去,只见一副学者打扮,戴着演镜的中年男人有些犹豫的向着自己搭话。
“你好,鄙人奥利维尔·朗海姆,是一位漂泊的诗人兼演奏家~”
“咦?演奏家和诗人。。。那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我叫亚鲁瓦,是一名考古学教授,来利贝尔主要是为了写关于耸立在利贝尔四周被称之为四轮之塔建筑的相关论文。”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