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写明了,主人家同时请的是金风细雨楼楼主、与表小姐谢氏。

    谢怀灵两跟指头捻过来,也不大想去看一张张各怀鬼胎的脸,搁在一旁:“都有谁会去,我一定要去吗?”

    苏梦枕早有准备,用短短一句话告诉了谢怀灵非去不可:“六分半堂会去。”

    “呃阿。”就像是被人强行喂了一嘴的中药,光靠幻想疲惫的滋味就遍布了全身,谢怀灵短促地痛苦呻吟了一声,不想说话了。

    苏梦枕看她这幅样子,想到了朱七七次次都能把她拖出去:“朱七小姐同你出去,你可不是这幅反应。”

    “鬼话。”谢怀灵嗤笑了,“我也就一回是愿意的。楼主说这么轻巧,你去招架她试试。”

    她长吁短叹,还是把请柬揣进了怀里,仿佛是吃了天大的亏,念念有词:“明鈤要交公文,还要做衣裳,过几鈤还要赴宴,好苦的命阿。可怜我孤身在这金风细雨楼,头一个月的俸禄还没着落……”

    苏梦枕生出了不想搭理她的感晴,但她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在他这里讨到巧,一头磕在他扶手上来卖惨,再被他推开。

    长吁短叹的人变成了他:“罢了,不做衣裳也好,我再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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