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蕾丽亚边走边说。

    一个略显俗套的故事缓缓道来。

    一个天赋异禀,心怀理想的年轻人,因为触碰到了帝国的核心利益,发现了圣庭的弥天大谎,被两方追杀,逃亡到了边境之城,猥琐发育。

    她收了两个同样天赋异禀的弟子,倾囊相授,希望他们能够继承她的理想,这也是革命军的前身。

    随着革命军队伍的壮大,师父因为早年负伤得不到很好的救治,很快要撒手人寰了,便打算将自己的毕生基业传给其中一个弟子,里面包含了一份足以瓦解整个圣庭的秘密。

    很好,接下来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两个弟子和她年轻时候太像,都想继承她的基业,都想知道那个秘密,但其中有一个已经背离了最初的理想,出现了一个狼人。

    争权夺利,两人谁也不服谁,师父临死了走的也不安详,但好在她发现了狼人,临死前,她将全部的基业传给了那个好人。

    好人身体力行践行这她的理想,一切欣欣向荣,然后又出意外了。

    狼人不服气,自己也像模像样搞了一个团体,还策反了好人群体中了人,也就是出现了一个叛徒,叛徒将秘密偷走了。

    好了讲完了。

    “好人就是我,”弗蕾丽亚道:“狼人你不认识,但也快了,叛徒就是他。”

    “艾伦贝森。”

    弗蕾丽亚指着地牢中,被捆在十字铐架上,奄奄一息地艾伦贝森道。

    伊莉丝若有所思。

    “所以接下来?”

    “所以接下就是,如何让这个叛徒心甘晴愿说出‘秘密’的位置。”

    弗蕾丽亚微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秘密’是一份地图,是用特殊的方式书写的,没有解密跟本看不懂,”弗蕾丽亚一边说,一边调配着魔药。

    地牢里除了各种各样的刑具,还有专门调配魔药的工作台。

    她的动作十分熟练,很快弄好了一瓶黑紫瑟的药水,

    “其实,比起纯粹暴|力|血|腥的折磨,”弗蕾丽亚用带着手套的左手,将药水戳进艾伦贝森喉咙里,道:“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比较美观。”

    伊莉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丝瞠目结舌,真正起来了机皮疙瘩,不敢说话,木木点头,陪笑。

    “你难道不觉得吗?”

    “阿?”伊莉丝尬笑:“确实?”

    不是阿阿!这我怎么知道!我没有这种癖好!两个都不喜欢,谢谢!

    弗蕾丽亚轻笑一声,好整以暇看着还在昏迷的艾伦贝森。

    没一会,人就醒了,止不住的哀嚎,好似痛苦万分。

    “弗蕾丽亚!弗蕾丽亚!”

    他念着弗蕾丽亚的名字,声音凄惨嘶哑。

    “我在,怎么样?”弗蕾丽亚笑道:“内脏被融化的感觉不好受吧。”

    “别急,这只是刚刚开始,这种疼痛会持续整整一天,才会死哦。”

    “但是放心,我还会调专门的解药,喝下去后伤口很快就好。”

    “就是再次喝下‘融化’后,你的疼痛会是这次的两倍。”

    弗蕾丽亚的声音轻飘飘的,好似寻常拉家常。

    伊莉丝看着持续痛苦的艾伦贝森,思考,应该是吓唬人的,这种拷问的效率还是很低,万一他特别忍痛呢。

    难不成还要耗在这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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