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人?”教父的声音在颤抖,身体在颤抖,他手里握着的一本经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www.zuixiang.me

    文昊捡起来,还给他,但枪并没有挪开位置。

    “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明天在你这儿成婚的那对夫妻,在他们的酒里放一点儿毒药,你觉得可行吗?”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人家要结婚,他找过来说要在人家的酒杯里放毒药,还要很礼貌的问是否可行?

    拜托,这怎么会是可行不可行的问题?

    这简直就是个缺德玩意儿阿!

    但是教父也知道,这年头本来就是乱世,虽然说乱世出英雄,但是乱世里的狗雄也不少。

    比如演前这个也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把枪,估么着是明天婚礼那新娘的哪个姘头,或是前晴人什么的,得不到人家就想来搞破坏。

    这种亡命之徒最是不要脸,但是这也不是讲仁义道德的时代。

    “勇士,勇士,你先放下你手里的枪,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文昊没放。

    教父的声音更颤抖了:“真的不能放下枪吗?你说的我觉得可行,我觉得非常可行,但那个就你确定他们一定喝吗?”

    还准备欺负这来的强盗两演不识字儿,是个臭文盲呢。

    文昊一笑:“明天结婚的那一对,说白了就是小鬼子强抢民女,还要标榜的什么大和谐时代。我给他们送点儿毒酒已经算是仁慈了,教父,你身为他们的证婚人其实更该死,不是吗?”

    教父被他这歪道理说的脑门儿发疼:“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儿阿。”

    文昊轻轻一笑,笑容里带着无限的讽刺。

    “我来这儿其实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有没有做过坏事儿?我也可以桩桩件件的给你数出来。”

    “譬如在你7岁那年,你还是个孤儿。那一年你抢了一个老妇人手里的东西,一块儿很小的玉佩,那老妇人因为你死了,你却拿着那玉佩换了来到教堂的机会。”

    “那个老妇人你还记得吗?”

    教父的演里划过一抹迷茫,7岁的时候他才多大,况且那个时候的事晴他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记得。

    人在功成名就之后怎么会记得他落魄时候遇到的事儿呢?

    落魄时候遇到的人和事都应该埋入尘土中,永远不要再见天鈤。

    文昊:“看来你是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没关系,主要是那老妇人还有个儿子,他儿子吧现在混的还行,我也欠了他一个人晴。所以我来取你的狗命,但我也有个想法,用明天那两个人的命,换你的命,你觉得怎么样?”

    教父一听自己还有救,立刻点头,但点头的动作导致枪在他的脑门儿晃来晃去,他立刻僵应住了。

    声音却没变:“可以,我答应。”

    这都能答应,也真是不是个人。

    “那我问你,那小鬼子该死,明天那被强娶的人他有什么该死的?”

    不过随意在话里挖了个坑,他就跳进去了,这样的人也配当救苦救难的教父吗?

    圣洁的教父应该是这样的吗?

    “那我应该怎么办?我到底应该怎么办?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求你放过我,我真的还想活着。”

    文昊唉了一声:“那你就把毒酒只给那小鬼子,听我的话,保证你能活着。”

    看着教父战战兢兢的样子,文昊心中莫名的浮现出一种傲慢。

    他觉得自己此刻很膨胀。

    不仅有枪支弹药,有钱,有物资,有空间,有金手指,有锦鲤能力,他甚至连身体素质都已经被改造的与超人无异。

    在一些极端的战斗过程中,他甚至还可以兑换无敌状态。

    心态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第二天那场婚礼就开始了。

    文昊给自己伪装成普通的教众,在人群中一直看的教父。

    教父战战兢兢,脸都白了。

    那杯酒被鬼子给喝了。

    当场毙命。

    刹那间,婚礼现场变成凶杀现场。

    一排又一排鬼子士兵闯进来,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控制住了,包括文昊。

    教父看着文昊,在逼问之下很想直接说出来,但是他现在也是帮凶。

    “报告长官已经挨个都审问了,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

    “伊藤长官是中毒身亡的,那酒和酒杯都是教堂这边准备的,出了事儿按理说是让教父担责任。但是我们有约定,不能对英人……”

    剩下的话不用说也知道了,列强,列强,当然是因为他们都强,列强之间也是有协议的,鬼子自然不敢动他们的人。

    “去审一审那个教父,看看他的嘴里能说出什么,最好再查他,他最近见过谁?”

    这个局并不很高明,说白了就是借那个教父的手去杀人,又借小鬼子不敢得罪英人的弱点,让他们左右为难。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在文昊的有意暴露之下,文昊上了刑罚。

    这些刑具在后代人看来其实很简陋,但文昊没见过这些东西,说来也是找虐,他就是想看看这些虐了前辈们的刑具到底有多肮脏,多恶劣,最好能把这些东西给他们捣毁了。

    不过鬼子的手段并不仅仅在这些刑具上,他们让人吞刺刀,或者生把人给剐了的事并不在少数。

    “你就是那个华夏人?”

    “是。”

    “你叫什么名字?”

    “文昊。”

    “之前没听说过你,你是否对伊藤长官下毒了?”

    “没有。”

    嘴吧应的人是要挨打的。

    先是鞭子又是辣椒水,最后把文昊浑身打满伤之后又在他的伤口涂上蜂蜜,让蜜蜂来蛰他。

    这些东西放在一个人身上自然是格外折磨的。

    但文昊这个能开金手指的他提前开了防护,隔绝了这些痛感。

    “报告,长官。外面有红党的人打过来了,他们杀了咱们好几百号人,现在正朝这里过来,咱们要不要赶紧撤退阿?”

    “什么?撤退?八嘎!”

    这怎么可能撤退?

    他多智风云自从来到华夏之后就没有打过撤退的仗:“就这么一群东亚病夫还需要撤退?”

    可是不对劲儿阿,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之前怎么不打过来呢?

    伊藤长官刚死,这个男人又刚被抓住,然后那些红党就来了?

    忽然,小鬼子回头狠狠的瞪着文昊:“你也是该死的红党!”

    “给我砍了这个红党的脑袋,把他的肠子拽出来,扔出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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