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静同她说过,不问自取才是盗,所以宋临湘立刻出声反驳:“我不是盗墓贼。”

    “你敢说那玉佩不是你盗的么?”

    “是竹隐居士让我拿的。”

    “胡说八道!我鈤鈤和他在一起,怎会不知道!你少来诳我!还有休要再提我贤弟,要不是你,他怎么会......”

    简明居士说到这便闭口不言了,想起竹隐居士,他又忧郁的灌了一口酒,从此便只有他孤零零一个鬼了,再没人来陪他吟诗作对,他暗暗想着:但愿贤弟不要做些傻事。

    徐修静急急忙忙赶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宋临湘抬着头,月光服服帖帖照在她脸上,一张瓷白脸蛋莹莹散发着微光,好似神女。她对着树上一句接一句的说着话,倒是比和他说的话多多了,只是那枝头上跟本空无一人。

    他上前捏住宋临湘的双肩,气急败坏的说:“你走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简明居士倒是来了兴趣,凉凉的说:“哟!这是你相好阿?”

    宋临湘的身体虽然被徐修静扭过来了,头却还看着树上,不解的问:“什么是相好。”

    徐修静更生气了:“你和谁说话呢?!”

    简明居士被她问得笑出声来,连说了几声有趣,忽然就飘了下来站他们两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才对着宋临湘说:“你好生奇怪,既不像鬼,也不像人,倒像那花草石木,呆板无趣得很。”

    徐修静也突然感觉到周身萦绕着一股寒气,这感觉很是熟悉。他演光一凛,手已经么上了腰间的那把桃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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