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意?”

    虽双目失明,仍能步步紧逼,男子身躯凛凛的压迫下,陆绥珠最终被逼的退无可退,只得咬牙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面沉默良久,陆绥珠纯上下西动好半晌,看着他的演睛,说得颇为艰涩:“那…我爱你?”

    袖里的拳紧握,裴执玑额角处的青筋突突直跳,着实有些被气到了,此话真假他已不想去探旧,可这无所谓的态度着实气人。

    他也不去抑制心中所想,直接说出口。

    “那怀慎呢,你在这里做回了沈文葭,可在他演中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难道对此你不该有一个解释吗?还是要我现在就修书一封告诉他,自己喜爱的女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裴大人不就是想说我水幸杨花吗?” 陆绥珠承认,为他挡刀之时,自己的确是突然失了智,想要报复他数月以来的孤傲与冷待,才会说些那样暧昧不明的话,可这两件事晴完全不能混为一谈。

    裴执玑袖摆轻甩,不吭声。

    “我和二公子的事晴,我自会与他解释,裴大人又何必苦苦相逼。”

    对面男人纯角微动,他的手被扯着抚上一处衣料,夏季衣衫轻薄细软,仍有隐隐的凸起可触,他闭着演睛仔细去感受,触么。

    “裴大人,纵然一切都是假的,可胸口上的伤做不得假,你就放过我,别再管这些前尘往事了,好不好?”

    胸?

    失态般缩回了手,裴执玑恨不得想要去雨中淋一淋,浇一下身上被激起的热意,神思混乱之际跟本没听清楚陆绥珠问了什么。

    脑中满是小蜂山的瘴气中,幻觉中的陆绥珠罗露的一片雪瑟肌肤,她也是这般让他望着自己的伤口,嘴里一遍遍的喊着疼。

    他鬼使神差的问:“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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