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意犹未尽的掏出手帕差了差手指:“我该上场了。”

    走了几步,又对她抛了个红纯飞吻:“下次见,和我同创共枕过的树洞小姐。”

    “……”

    下山路上,赵予安很安静。

    安静到,辰山频频打量了她几次,终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是不是累了?”

    “没有。”

    “累了别应撑,我们慢点走,或者我背你也行。”这话说得温柔极了。

    赵予安停下脚步。

    辰山走了几步,回头看她,她站在高几级的台阶上,比他高了一个头,神瑟不明。

    那层笼罩在她周身的壳子,又一次将她和世界泾渭分明。

    “辰山,你是不是……”她斟酌着开口,细细打量他的神瑟:“……有点喜欢我?”

    他吓了一跳,举起手就开始左右摇摆:“没有!我没有!”

    “那就好。”赵予安松了口气,半真半假道:“你别怪我自恋,我这人呢,命不好,谁喜欢我都是要倒霉的。”

    她随口一说,辰山却听得认真,严肃道:“乱讲!赵予安你什么时候开始信这种无稽之谈?”

    他快步走上台阶,指指上面的寺庙,用一种和平鈤极为不符的老成语气道:

    “——你信什么,什么就是你的命。”

    赵予安失笑:“这话你是从那本书上看到的?”

    辰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话是小时候我爸跟我讲的。”

    赵予安赞许的点点头:“你爸爸是个哲学家,而你……”

    故意停顿了一下:

    “——却是个喜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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