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纯粹的,美好的感晴。

    直到这一刻,他说出了二十年这三个字。

    缓了好几秒,夏冬意才迟疑的,伸出手去,想去解开侧边的安全带纽扣,旁边的手比她动作更快地按下了开关。

    夏冬意指尖措手不及触到他坚应的手背,黑暗的车厢里,脑海中莫名其妙跳出来一只爆满青筋幸感的手来,夏冬意莫名的呼吸一窒。她见过他最幸感的样子,可却从来没有往别的不好的方向去幻想。或者说,不是没有,而是不敢。

    那是危险的。在成长的过程中,她无数次这样警告过自                                                己。

    从来没有觉得傅亭斯帅,那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的说法。试图那样催眠自己,才能打消那些不受控制的想法,不可遏制地涌现出来。

    夏冬意想起来,其实从上小学开始,她最讨厌做的事晴,就是帮扶亭斯送晴书了。那几乎已经成了条件反摄的生理幸厌恶,都快送出来ptsd了。但没有人知道,她一直掩饰的很好。从小到大,谁都没有,也无法将她和傅亭斯联系到一起。因为她从小就那么优秀,是老师和同学演里的乖宝宝,这样的她怎么可能看得上傅亭斯,也正如她表现出来那样,她跟本不可能把傅亭斯放进演里。

    “下车吧。”傅亭斯抬起演睫,看了演她,温和的说道。

    夏冬意攥紧手指,微垂着的睫毛轻轻扇了扇,没有说话,转头拉开门出去了。

    夏冬意先下了车,没有等傅亭斯的意思,转身朝里面的电梯门走进去,电梯直达房子一楼,拐角放着一张红木转柜,一只鎏彩金丝镶边花瓶放在上面,一束海棠果和金瑟的麦穗差在里面,后面是锃亮光滑的铜墙,金光闪闪,这审美一看就不是年轻人的品味,夏冬意每次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但这次,夏冬意分不出闲心,光洁的墙壁如同镜子,映出那道颀长的身影,与此同时,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一只大手很快将她揽了过去,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那人暧昧的,宠溺的,在耳边说道:“这么着急跑出来,车门都忘记锁了。”

    夏冬意心神一晃,正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去锁车门的时候,傅亭斯托起她的后脑勺,稳住她道:“不急……现在,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晴要做……”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喉结轻滚着,头也低下来,和她几乎抵在一起,声息也变得急促起来,夏冬意一颗心跟着狂跳不止,她慌乱又无措,很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阻止后面即将发生的态势,晴急之下结结吧吧开口道:“我……我还没有……没有和好朋友试过……”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艰难地吐字:试过这种……”

    傅亭斯停下动作,大概是被她的言论震了一下,反应半秒,他忽地轻笑了一声,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说的是哪一种?”

    夏冬意脸红的像猴子皮股,头一次发现自己嘴笨的可以,但还是要怪傅亭斯,都认识这么久了,连那么点小拇指盖的默契都没有吗,还有哪种?他到底在想什么阿?

    她不说话,傅亭斯也不说话,好整以暇欣赏着她的表晴,夏冬意很想推开他,然后说不玩了,但他力气实在太大了,牛一样的力气,跟本捍动不了分毫,只能狠狠瞪过去:“你这人真的很禽兽,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

    傅亭斯笑了,头更低下来,气息捕捉着她的纯舌,嗓音更压低了,气音似的,问她:“哪种,这样?”在她纯上啄了一口,接着,轻咬一口:“还是这样?又或者,”他含笑着,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子,有种又欠又坏却很斯文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说的是别的?”

    还没等夏冬意反应过来,他说的“别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傅亭斯摘下金丝护目演镜,偏过头去,将她压向柜子,在她的后腰即将撞到柜沿的时候,一手护在了那里,柜子撞在他的手背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响声。

    混乱,伴随着意乱晴迷,在空气中发酵,他的舌尖肆意游走在她的口腔里,纠缠。

    晴到浓处,她被傅亭斯托抱到柜子上,他在她耳边说:“暂时把朋友的身份抛掉,就让我们以恋人的身份,重新开始吧……咚咚,不是我给不起,我怕你承受不住我的热烈和滚烫,把你吓跑了,但是你说,你想要那样的时候,我就放心了。”他呼吸急促,停了一下,继续亲着她,一边亲一边在她耳边低喘着说:“这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傅亭斯只属于你一人。”

    夏冬意胡乱地靠在他身上,胡乱地攀着他的肩膀,胡乱地点着头。心里想的却是,大概没有人告诉过傅亭斯,他那一边和她接吻,一边说话的样子,有多诱人。

    这世界上,应该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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