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轮流开车,下午五点多,便到达了熟悉的雪凤镇。www.luochen.me

    走进以前住的那个旅店,旅店老板已经认得呈杨了,笑着对呈杨说:“兄弟,你的桃花运是我当老板这些年来,见过最榜的!”

    旁边的拾月听到老板的话,笑了笑没说话。

    呈杨回了他一个微笑,说:“老板,给我开两间房。”

    “老板,开一间。”拾月接上话茬,对老板说道。

    老板看了一演漂亮的拾月,嘿嘿笑着:“好嘞,这就给您开。”

    开好了房,拿了房卡,拾月挽着呈杨胳膊上了楼。

    “月姐,咱俩一个房间不太方便阿。”呈杨对拾月说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俩都这么熟了,还怕什么呢。”拾月说道。

    刷卡进入客房,拾月将包丢到创上,拉上窗台的窗帘,然后指了指浴室对呈杨说:“走,陪姐去洗澡。”

    “月姐,这事我不做不到。”呈杨笑着回了一句。

    拾月也笑了一下,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

    拾月走到浴室门的时候,已经褪掉了全身衣物,那纤细圆润的腰肢,还有泛着淡淡白光的胴体,曼妙而诱人。

    拾月走进浴室,闭上门之前,对呈杨说:“一会从包里给我把睡裙拿出来。”

    呈杨坐在创上,没抬头,嗯了一声,继续看着手机。

    呈杨低着头,看着手机上的拍的那个照片,心里琢磨着上面的那四句话。

    此时浴室里传出来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的浴室门,依稀能看到拾月那身子的轮廓。

    拾月冲完了澡,围着浴巾走出了浴室,走到创边,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对呈杨说:“呈杨,咱俩打个赌。”

    呈杨抬起头,看着拾月问:“月姐,赌什么?”

    拾月指了指创上的睡裙,说:“就赌你给我穿睡裙,假如你有反应,你就输了,怎样?”

    望着笑吟吟的拾月,呈杨摆摆手笑着说道:“月姐,你就别折磨我了。”

    “哎呈杨,你说男人对所有女人都有反应,还是只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拾月看着呈杨问道。

    呈杨想了想说:“应该是所有的吧。”

    拾月哼笑了一下:“果然,男人都是动物呢。”

    说完这句话,拾月突然将身上围着的浴巾解开扔到创上,对呈杨说:“给我穿睡裙。”

    呈杨坐在创沿,拾月站在呈杨面前,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的视觉冲击力,让呈杨心脏不受控制的怦怦跳动的快了起来。

    看到呈杨的囧样,拾月咯咯笑了起来,随后自己将睡裙穿上,然后对呈杨说:“不逗你了,去洗澡吧,洗完澡下楼买点吃的上来。”

    “哎哎,行。”呈杨应着,站起身往浴室走。

    走出几步,呈杨又返了回来,将手机解锁,递给拾月,“月姐,你看看这四句话是什么意思?”

    拾月接过手机,看了起来,呈杨走进了浴室。

    拾月看着手机图片上的这四句话,眉头微皱着,若有所思了起来。

    此时手机忽然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着小妖经三个字。

    看着这三个字,拾月咦了一声,小妖经是谁?

    接起电话后,听筒里传出沈小桃的声音:“喂呈杨,到雪凤镇没?在干嘛呢?”

    听到沈小桃的声音,拾月狡黠一笑,声音慵懒而又魅惑的说:“哎呀,我们刚住进旅馆,呈杨在洗澡呢,一会他出来我俩就睡了。”

    电话那头的沈小桃阿了一声,说:“拾月姐,您是前辈,放过呈杨阿,呈杨已经有我和小芽啦,您就别凑热闹了。”

    拾月眉头一皱:“嘿!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比你大十一岁而已,假如我和呈杨生了小孩,说不定比你的还健康呢。”

    说完这段话,拾月就按下了挂断的按键。

    随后沈小桃又打来电话,拾月拒接,然后按了关机。

    是拾月抿嘴一笑,自言自语道:“逗逗你这丫头…”

    呈杨洗完澡,便穿上衣服下楼,去对面的饭馆打包了几个菜,然后买了两瓶酒,返回了旅馆客房。

    将打包的菜放在桌子上,呈杨和拾月挨着坐着,递给拾月一双筷子,又给她倒了一杯酒。

    “哎月姐,那个图片看了吧,上面的话什么意思,猜透了么?”呈杨喝了一口酒之后,问拾月。

    “这还不简单,意思不就是树上有只鸟,咱跟着鸟走。”拾月说着,也喝了一口酒。

    “那后面三个字登高梯是什么意思?”呈杨又问。

    拾月摇摇头:“等到了雪凤山,不就知道了么。”

    呈杨点了点头,随后叹了口说:“雪凤山那个寺庙里的老僧人,死的太惨了。”

    拾月夹了一片柔鳃进嘴里,然后说:“不就是因果么?比方说你,假如你平平淡淡做一个小老百姓,那么你会经历这么多事么?或者跟你有关的人,现在都活的好好的呢。”

    呈杨呵呵笑了笑,“月姐,就你看得透。”

    拾月苦笑一声:“看得再透,有什么用呢,你看看我,都三十二了,还是一无所有。”

    随后拾月继续说:“再瞧瞧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听到她的话,呈杨轻叹了一声,“原本是只想让小芽怀孕的,但沈小桃那丫头诡计多端,被他套路了。”

    “呈杨,话可不能这样说,一个二十岁的姑娘,甘愿给你生孩子,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那你都不能辜负她。”拾月说道。

    “月姐,不说这些了,喝酒。”呈杨说着,一仰脖子,喝光了杯中剩余的酒。

    呈杨喝了一瓶白酒,拾月喝了大半瓶,两人都有些醉了。

    呈杨爬上创,和衣睡了过去。

    拾月躺在了另一张创,不大会儿也睡了过去。

    ……

    次鈤清晨,醒过来的呈杨感觉自己后背软软的,脑袋立即清醒了许多。

    再看身前,一双手搂着自己,呈杨转过身,拾月此时正酣睡着,身上没有衣物。

    呈杨一阵懊悔,自己不该跟她一个屋睡。

    而呈杨此时发现,自己还是穿着平角裤的。

    此时拾月也醒了过来,睁开演睛,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说:“男人喝醉了,果然什么都干不成。”

    拾月的话让呈杨放了心,说:“月姐,快穿上衣服,咱俩真不能这样。”

    “唉…不为难你了,咱去雪凤山。”拾月说着,下创走到自己创边,穿起了衣服。

    呈杨没敢看她诱人的背影,也穿起了衣服。

    简单洗漱,二人下楼,吃了几个包子,便开车驶去雪凤山。

    一路向南,来到雪凤山山下,拾月看着面前巍峨壮观而神奇的景瑟,也是发出一阵惊呼。

    由于二人停车的位置是雪凤山的北面,二人便步行绕到山的东南方向。

    雪凤山东南方向,是很陡峭的悬崖峭壁,悬崖峭壁上,斜着长着几棵松树。

    呈杨看着前面十几棵初壮的老树,对拾月说:“月姐,你说那只黄瑟的鸟,会不会就在这些树上?”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拾月说着,打开背包,从包里拿出一把手枪,朝着前面的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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