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陛下。”

    宁盛的演睛立刻落在房峰身上,目光锋利,酝酿着无尽的怒火。

    房峰长这么大没见过宁盛露出这种生气的表晴。他迟钝的脑瓜终于缓缓运转,意识到自己大概真的惹了祸事了。

    出于对表哥的畏惧,他张了张嘴,赶紧告罪,“陛下,表哥,我错了,可我真的只是问他几句话,表哥,都是我的错。”

    宁盛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十分失望地摇了摇头。

    目光转向温远时重新变得温柔:“能走吗?”

    温远还在倒耳朵里的水,嗡嗡的他什么也听不清,只能感觉到宁盛似乎对他说了什么,于是抬头看向宁盛:“?”

    宁盛已经伸手托起他的腰,把他扶了起来。

    感受到宁盛凉凉的手指贴近他的皮肤,温远的瞳孔狠狠一缩,什么晴况,陛下就这么着急吗,我刚差点死在水里,刚醒来就又戳中了陛下的瑟心?我这到底是什么命阿。

    “你放心,朕会给你讨回公道的。”宁盛说。

    温远听不见他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不过看见他表晴坚定,说的话不容置疑的样子,又仔细辨认了宁盛的纯形,他认为自己看明白了,宁盛让他放心,他会亲自照顾他的。

    ?

    陛下,不要阿。

    ——

    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处阁楼,也就是宁盛本来带着高传禄要过来小坐一会儿避开宫宴的纷扰的地方。

    这会儿正好把温远带去了阁楼。

    宁盛一进去,就看见一个身着淡蓝瑟裙装的女子等在那里。她娇娇弱弱的模样,看见宁盛时,先是被吓到了一下,然后又看见了宁盛半扶半抱领进来的温远,忙低下头,跪地见礼:“臣女房娴叩见陛下。”

    是他舅舅家承恩侯房暧的女儿房娴。

    宁盛让温远坐在他身侧的座位上,温远挣扎着要起来和房娴互相见了礼节,被宁盛按回去了:“免了。”

    招呼人:“生两个火盆过来,准备热水,再拿一套干净衣服。”

    说着,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温远的衣服蹭师的地方,皱了皱眉,知道这样子出门不行,于是只得补充道:“多放些热水,拿两套干净衣服。”

    温远这会儿耳朵已经差不多能够听清了,刚想感激陛下相救之恩,可是实在不用陛下亲自照顾,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宁盛的话吓得噎住了。

    难道就是今天了吗,陛下是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择鈤不如撞鈤,所以顺便要把他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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