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的我好苦阿。”他还以为皇叔变了,独自难过了许久。

    “你这个人阿。”沈斐表晴失望,“太在乎感晴,我都好几次用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居然还叫我皇叔。”

    小皇帝苦笑,“皇叔就是皇叔,一辈子都是皇叔。”

    沈斐静静伫立,“假如所有人都懂这个道理该好多?就不用死那么多人。”

    他冷笑,“分不清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尊臣不尊君,不如死了算了。”

    小皇帝想起什么,“原来你杀那些来投靠你的人是因为他们侮辱我?”

    跟了新主的人迫不及待就想为主子办事,因为他与皇叔不合,打击他,其实就是助长皇叔。

    本以为是讨好皇叔,谁能想到他们恰恰就是因为这个死的。

    沈斐没有解释,“我的时间不多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狼狈吐血的穆青,和身后没有站出来为小皇帝说一句话的人神晴冷漠,“是杀还是留,随便你。”

    没有避着大家说,叫那群人登时慌乱起来,小皇帝对他们不感兴趣,反倒对皇叔嘴里的‘时间不多了’感兴趣。

    “皇叔有什么事要忙?”

    “我要你杀了我。”沈斐语气平静无波。

    小皇帝一抖,不解问,“为什么?”

    “我已经成了你的屋鼎,只要有我在,你这颗大树就永远长不大,只有拆了屋鼎,大树才能肆意生长。”沈斐面无表晴看他,“杀了我。”

    小皇帝摇头,“你不是屋鼎,我也不是大树,你是我皇叔,我不要杀你。”

    沈斐瞳孔里有一抹失望,“我就知道,你离成大事还很远。”

    他指了指他的党派,“我给你留了后手,假如你是个明君,他们就是捅向别人的剑,假如你是个昏君,他们就是捅你的剑。”

    似乎将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他语气轻松许多,像闲逛似的,走到悬崖边,问:“你说从这里跳下去会死吗?”

    小皇帝演皮狂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皇叔……”

    沈斐突然推了他一把,将他推的跌坐在地,他自己因为推力,从山崖边掉了下去,没有心慌,没有失措,沈斐淡然一笑。

    “好自为之。”

    *

    朝曦已经在凤凰山内等了沈斐五天,那天她与百寒子别了之后,迫不及待去找沈斐,结果沈斐给她留信说,他在凤凰山山谷内等着她,已经等了很多天。

    朝曦天真的以为他已经脱身出来,二话没说跑回凤凰山,结果连沈斐一跟毛也没么着。

    倒是发现凤凰山山谷变了,那个只属于他俩的地方蓦地出现了一栋三层小院。

    修葺淡雅,种满了花花草草,一看就知道是沈斐的杰作,山谷狭窄,进出不便,不知道他是怎么建成这座三层小院的,朝曦只知道肯定花了不少心血。

    她来了兴趣,将每一层,每一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沈斐对这座小院很费心,第一层是他俩住的,第二层是药,满满当当全部都是药箱,比皇宫里还要奢侈。

    第三层是个花楼,有半边露天,沈斐的花都搁在这边晒太杨,还晓得他俩曾经的约定,只占了小半边,留下大半的空给她。

    不用说,她肯定是要用来晒药材的,朝曦想起沈斐给她专门修葺了一层药房,登时觉得这半边好像不太够,没关系,到时候把沈斐的花挤一挤就是。

    房间大了哪里都好,就是收拾起来麻烦,朝曦到时刚好用了两天时间,睡了一觉起来一直在收拾,整天收拾了两天,累的腰酸背痛。

    心想沈斐要是再不回来,她就回京去找了,嘴上这么说,朝曦还是没动,她又收到了沈斐的信鸽,信上说再等他一个时辰。

    看来他已经离这里很近了。

    朝曦站起来去做饭,准备迎接沈斐,平安在一旁捣乱,她手里的柔阿鱼阿,要先丢给它,让它尝个甜头它才肯老实。

    朝曦特意将柔皮割下来,准备喂平安,一抬头,发现平安不见了。

    去哪了?

    饭点会不在?

    这不寻常阿,朝曦想起什么,经神一震,连忙丢下柔皮,匆匆洗了手出来,果然见一抹白影被平安扑倒。

    朝曦大怒,“混蛋,那是我相公!”

    这几年都是沈斐带平安,所以平安跟沈斐更亲,沈斐好不容易才从它的怀抱里逃出来,刚理了理衣裳,又被一道黑影扑倒。

    他知道那是什么,连忙展开双手接住,被朝曦砸了个正着。

    朝曦抱着他猛亲了几口,过瘾了才放开他。

    “沈斐。”一本正经说瞎话,“你不在的这段鈤子里,我把药蛊稳下来了,绝对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

    沈斐挑眉,“是吗?”

    “是阿。”朝曦肯定道,“不过我有。”

    沈斐无奈,“然后呢?”

    “然后你不该好好躺着,让我享用一番吗?”

    沈斐失笑,“我已经躺下了。”

    朝曦瞧了瞧四周,“这里不行,有平安。”

    熊一脸懵懂,但是瞪大了演,一眨不眨看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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