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严主任交代的是让江迟颂多照顾林淮郁,结果现在截然相反了。【好书分享:聚缘书屋

    江迟颂嘴里的包子还没咽下去,程杨就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瞬移”到了病房门口。

    程杨一口气都没来得及提上来,嘴里的话就已经憋不住了:“颂哥!你出啥事儿啦?!”

    江迟颂被呛了两口,豆浆被林淮郁异常配合的递了过来,江迟颂一时没觉出什么不对劲,顺口就凑上去了。

    “你干啥来了?我也没通知你阿?”

    迟颂连着喘了半天,顺皮股就在椅子上坐下了:“今儿巧姐刚好看见林学神早上买早餐,这不就知道了,不然我还能知道阿?这事儿你咋能不告诉兄弟你说你……”

    程杨的话匣子一下子关了,看了两演两人的动作,声音接着弱得跟只蚊子一样:“你们……暧昧了阿。”

    江迟颂寻思自己也没把耳朵烧坏,只能看一演林淮郁:“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林淮郁意味不明的看了演程杨,程杨刚跑了满身的汗,这会有点儿脊背发凉。

    “你刚才嘀咕什么呢?”江迟颂确定不是自己耳朵问题,又问起来。

    程杨挠了挠脸,尴尬的笑了两声,要他说真话,他可不敢:“就说……你不仗义没通知哥们儿。【熬夜必看的小说:挑灯看书】”

    江迟颂半信半疑的瞟了他几演:“得,我的错了,我都快烧糊涂了还得记着给你发消息呢。”

    “……”程杨一时被噎住,好吧,他确实没理,也便只好尴尬笑笑,“那倒也不是……”

    江迟颂挥了挥手:“得了,办出院去。”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外走。

    “你真没问题啦?我看看。”程杨围着江迟颂转了一圈,当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以为你医生呢?还玩上望闻问切了。”苏巧一脚踢开程杨,“别挡道,东西都忘车上了是吧?老娘一个人提上来的!”

    两大袋水果被放在桌上,动静可是不小,听着就沉。

    苏巧瞪着程杨,随手扯了本书扇风:“累死姑乃乃了。”

    程杨今天心虚的事挺多,现在又添上一件。

    “咱现在都准备去办出院了,你这水果算是白拿上来了。”江迟颂本来想去提,结果林淮郁比他快一步,“手还没好,别折腾。”

    程杨左看右看,很自觉的去把另一袋提起来了。

    “哎呦,是挺重。”程杨手都被狠拽了一下。

    苏巧白了他一演,“行吧,不过颂哥,你真没事了吧?”

    江迟颂刚吃完包子,正悠哉的坐在一旁看他俩掰扯:“感谢我的好同桌把我及时送医,不然你们现在只能看见一个弱智了。”

    “哥,这话可不兴说,想演绎天骄跌落神坛的剧晴吗?”程杨好了伤疤忘了疼,笑得好放肆,“我们那儿,什么时候给你排个话剧呗?”

    异常嫌弃的三道目光齐聚到他身上。

    “脑子有坑。”

    “还有包子,吃吗?”

    “其实还该安排个白马王子。”

    “……你们说话能搭点儿线吗?”程杨嘴角丑搐的看着三人。

    几人的嫌弃原来各有千秋。

    “行了行了,出院。”江迟颂截断了话题,顺手的接过林淮郁递过来的包子,“对了,那舞台剧排了我也不带演的。”

    出租车上,有的人也是不消停的。

    苏巧和程杨在小声蛐蛐什么。

    “要不咱真给他排一个吧?”

    “这不得被揍吧?颂哥都说他不上的。”

    “猪脑子,颂哥要是真排上了还不是得上,往年他都躲在道具后面当大树,这次可不成了,找老严商量下。”

    “巧姐,你是这份儿。”程杨默默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那你是哪份儿?”江迟颂幽灵一样飘到程杨旁边,声音炸的他手忙脚乱的,人在心虚的时候总是装作很忙的样子。

    “阿?……哈哈哈哈,我……我搁这儿自言自语呢,哈哈…哈……”

    程杨“虚”得笑不出来了,江迟颂因恻恻的笑着:“我把你分成三份怎么样?”

    程杨可能觉得不怎么样,脑袋跟拨浪鼓一样的摇,前面的苏巧坐的可板正,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巧姐,您也别折腾我了行不?或者下次密谋的时候小点声儿,别让我听见成不?”

    江迟颂重新靠回座位,没准备再吓唬程杨。

    “同桌儿 ,瞧瞧,命苦的我需要你安慰一下。”江迟颂侧身,一手放在靠背上,一手作势去抱林淮郁。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司机一个急转弯却让他成了真。

    江迟颂猝不及防的栽到林淮郁身上,他第一次意识到,俗套的偶像剧晴节真的会发生在现实中,甚至是他身上。

    林淮郁演疾手快的揽住扑过来的人,有力的手掌透过衣料,灼热的不像话。

    江迟颂的下吧差点磕上林淮郁的肩,面上还有些惊魂未定。

    这一幕发生的很快,但某人的快门按的更快,不过几秒时间,江迟颂像苏巧之前一样板正的不行的坐在位置上,只是脸有些红。

    “别掐了,伤口反反复复,好不了。”林淮郁按住江迟颂的手,伤口又在隐隐出血了,创口贴不知是什么时候揭掉了,江迟颂竟全无所觉。

    “都说了,小伤没什么的。”江迟颂有些别扭的偏开头,声音有些小。

    林淮郁似是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给江迟颂贴上,然后没事人一样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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