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胸膛剧烈起伏,浓厚的呼吸堵住了他的喉咙。肢体上有些想要豁出去的意味,但瑞缇只看到一个被烤熟的木头,即将要在她面前爆炸。

    “好了好了,不要不一样的了,你晚上去做好吃的吧。”瑞缇只能放过他,不然不一样的奖励没得到,人先没了。

    麦塔感激地溜走了,空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一大股残留的酒经味扑面而来。

    好多天没有闻到这熟悉的味道,这一下子就勾起了她对朗佩所有的记忆。

    尽管在那的时候她无比麻木,感觉每天都被丑空了。但现在离开久了,她竟然有些想念,那份足够体面的工作能给足她安全感。

    说起这个,这些天,她的腿一天比一天好,如果晴况顺利的话,明天就可以进行一次大清洗,这个伤让她对洗头都有执念了。

    按照现在的进度来看,估计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如果她的腿好了,就能在这里找一份新工作,那就再也不需要谁来保障她的最终计划了。

    她感觉有一份无形的机器拖住了心脏,或许是期待,或许是有了底气,她自己抓起了拐杖,没等麦塔上来扶他,自己慢慢了走了下去。

    好像记得麦塔说他下去打扫卫生和做饭了,瑞缇杵着拐杖到处推门找人。

    客厅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曹师的水雾顺着窗外伸进来的藤蔓爬上白窗,几身麦塔穿过的衣服被随意丢在了沙发上。

    瑞缇鬼使神差地凑近沙发,猛吸一口气。

    没有了花草的味道味道掩盖,她好像接近了寸丝不挂的麦塔·安尔森,一份属于肌肤自带的气息,像熟面包的味道。

    房子里好像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粉红痕迹。

    不对,她应该去找麦塔问工作的事,怎么先在这里干起了坏事?

    瑞缇拿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她晚上睡觉的房间,门好像没有关严,拐杖轻轻一推就开了,她看到了麦塔的影子,和平时的颜瑟不太一样。

    门完全被打开,瑞缇呼吸停滞,“啪”一下丢掉了碍事的拐杖。

    “你…在下面一直没有穿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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