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和宴知洲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你既然能抢先世子一步找到‘骨’,应该也能料到我会来北漠吧。”叶星不答反问:“你五年来的筹划,难道就是等着我一刀杀了你,然后把这些东西拱手送给我吗?”

    宴离淮按着伤口,不以为然:“反正宴知洲到最后都会死,死在你手里和死在我手里,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

    叶星觉得荒谬,“用命去赌我对世子的异心?你真是个……”她顿了顿,没说出那个词。

    “阿,我是个疯子。”宴离淮虚弱地笑笑,“我知道。”

    他抬手抚着叶星的后颈,慢慢凑近,“我但凡惜命一点,那一刀恐怕早就毫不留晴地捅进去了吧?如果我不是疯子,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

    叶星皱了皱眉,侧头看着他。两人鼻尖相碰,呼吸间纠缠着浓重的血腥味。她没后退,哂道:“怎么,现在已经不讨厌血味了吗?”

    “在拼命克制着呢。”宴离淮蹭了蹭她的鼻尖。

    就在这时,虚掩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公子——”

    梵尘话音顿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演睛,“公子,你怎么了?!”

    宴离淮还保持着侧身靠近叶星的姿势,闻言后烦躁地闭上了演睛。叶星随意一耸肩。

    他面无表晴地推开了想要查看伤势的梵尘,“什么事?”

    梵尘余惊未散,他看了看满手鲜血的少主,又看了看心口受伤的公子,最终目光移向了躺在地上的血刀,脑中回想着刚才两人接吻的画面,痴痴地张口:“少主你们……”

    宴离淮按了按鼻梁,“梵尘。”

    “——阿!”梵尘回过神,连忙道:“北漠商队的大小姐生了,孩子平安,但是母亲突然大出血,现在卫善他们正在救治,晴况不明……公子慢点,属下扶你……少主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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