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它,所以我也在调查这件事。”

    叶星道:“那你应该知道,那个‘骨’的意思旧竟是什么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宴离淮实话说:“可能是那东西的名字。”

    叶星一点也不信,“你连这东西的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拿到手的?既然世子和乌洛部达成了交易,那就说明乌洛部那群人压跟不知道秘宝在你手——”

    她话音猝止,紧接着,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侧头看他:“这东西是你偷来的?”

    “怎么能叫偷呢?”宴离淮说:“这东西本来就是我阿娘的,他们乌洛部霸占这东西十几年,我如今也只是让它物归原主罢了。”

    叶星张了张口,可话到嘴边,又生生憋回去了。

    “有什么想问的?”宴离淮将酒壶放到两人中间,对她说:“尽管问。我都会告诉你。”

    叶星开口道:“南杨王妃不是部族的神女吗?怎么会……”对于别人家的生死大事,叶星平生觉得斟酌措辞要这么难。

    正在她皱眉思索如何说才能听起来不那么冷血时,宴离淮忽然接话道:“怎么会遭到乌洛部的驱逐,被抢夺了财物,甚至连她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被排斥在外?”

    叶星点了点头。

    “就像贺兰图说的一样,乌洛部之所以能达到鼎盛状态,皆是因为他们经通驭兽之术,族内无论是老人还是幼童,手里皆有属于自己的动物,有的是鹰,有的是狼,还有人专门驯养毒蛇为己所用。”

    宴离淮偏头看她,“猜猜看,我阿娘养的是什么?”

    叶星想起了庄子里那个兽舍,“……狼狗?”

    宴离淮笑着摇了摇头,“是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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