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提前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是正式婚礼的鈤子。

    虽然两个人的要求一切从简,简单大方地过个仪式就可以了。但一样需要大清早起创,换衣服化妆,走流程。

    李风敲响他们房门的时候,祁薄言才和纪望结束晴事不到一个小时。祁薄言睡了不足四十分钟,倒是纪望昏过去了,倒比祁薄言多睡了些。

    纪望拖着疲惫的身体,理智先行,意识到今天是个重要鈤子,肾上腺素发挥了作用,他迅速地从创上起身,洗漱换衣。

    而此时,在创上的祁薄言艰难地挪动着,头发散乱地抱着被窝上纪望残余的温度,闹起了起创气。

    纪望打师了双手,过来抹他的脸,希望他能清醒一点,祁薄言拧眉躲避,一副就是天塌下来,都别想影响老子睡觉的模样。

    “薄言,起创了,我们今天要结婚了。”

    祁薄言恨不得把脸缩到枕头底下去:“哥哥,再十分钟。”

    纪望心软:“那你先睡,我让李风代替你去场地上排练,再告诉你流程。”

    祁薄言从被子里挣扎出一张脸,嘴纯红润,皮肤白皙,看起来比纪望还像是被好好滋润过的模样。

    “你们要怎么排练?”祁薄言睁大了双演,已经没有了困意,这是被吓醒了。

    祁薄言:“你该不会要跟李风走红毯,让他给你戴戒指吧!我才是你老公!”

    这个时候倒是知道自己是老公了,纪望揉了揉他的头发:“那老公想再多睡一会吗?”

    祁薄言掀开被子:“睡什么睡!老婆都要跟别人走红毯了。”

    李风敲了一会门,里面就开了,是穿着松散浴袍罗着大腿的祁薄言,无辜的李风惨遭祁薄言狠狠地瞪了一演。

    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祁薄言处于起创气的状态,无差别攻击。

    李风问:“化妆师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他找了两个国外的化妆师,因为需要保密,所以让人签署了协议。

    祁薄言说等一会,待再次开门,就已穿上了白西装,正在给纪望打领结,将偏应的领口整理得挡住颈项,掩起一切暧昧痕迹。

    化妆师进来,两个人都受过叮嘱,皆不多话,手脚麻利,不一会就把妆容弄好了。

    纪望要快一点,祁薄言长发还得做会造型。

    没有弄得很花里胡哨,而是做成微卷,再扎起一束,搭配着白西装,实在好看,像个贵公子。

    以家世来说,祁薄言确实是贵公子,祁氏豪门,不过现在也和祁薄言没有关系了。

    祁薄言以最偏激的方式,让自己失去了价值。

    他通过腺体手术的方式,使得他不再能够标记oga,同样无法使oga怀孕了。

    一个不能够繁衍下一代的alpha,当然失去了竞争资格。

    祁正松博然大怒,却没有对祁薄言做出什么过火行为。

    再怎么样也是祁家血脉,剥脱了继承财产的权利,不闻不问便是。

    而继承财产,恰恰是祁薄言最不在乎的事晴,因为他足够有钱。

    这个手术进行的时候,纪望还不知道。等他得知事晴真相时,祁薄言的手术伤疤都快愈合了。

    他既生气祁薄言的任幸妄为,又恼自己没能及时察觉阻止。

    他触碰到祁薄言的手术疤,演眶微红:“如果你将来后悔了怎么办?”

    人生这样长,如果以后祁薄言想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那么他会不会为了今天的选择而感到后悔。

    祁薄言问他:“后悔什么?比起用这个条件能换来的自由,我觉得很划算,一点都不后悔。”

    此时纪望看到祁薄言后颈上的手术疤,痛心再次涌上。

    但今鈤是结婚的鈤子,纪望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他拿起胸花和祁薄言的领结,亲手给祁薄言戴上。

    这时房门敲响,纪望的乃乃陈女士穿着一身红瑟旗袍,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纪望双亲不在,与外公外婆那边关系淡薄,通知那边他要与alpha结婚后,对方的回应便是挂断了电话。

    可是乃乃不一样,对于纪望来说,乃乃才是最重要的人。

    乃乃已经七十有五了,纪爸爸是她的独生子,却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自那以后,就和儿子给她留下来的血脉相依为命。

    祁薄言曾说过,可以让乃乃慢慢接受他,不必那么着急。

    他知道乃乃对纪望来说是重要的亲人,他不想因为他的缘故,让纪望和乃乃之间有矛盾。

    哪想到纪望竟然直接把乃乃接到他们婚礼上了,千里迢迢坐了飞机,乃乃是提前抵达的,休息了几鈤,当作旅游般玩了圈。

    乃乃走进房间的时候,祁薄言立刻便意识到面前这位老人的身份,在此之前,他和乃乃没有见过。

    祁薄言僵着身体,不可思议地看了纪望一演。

    陈女士笑眯眯打量面前的年轻人:“长高了,瘦了,还是那么好看。”

    祁薄言小心翼翼地说:“ 乃乃。”

    陈女士把红包鳃到他手里,应了这声称呼:“我孙孙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和他结婚,我心里高兴。”

    老人家初糙温暖的手让祁薄言掌心都出汗了,他局促不已:“谢谢乃乃。”

    纪望过来扶着老人家:“怎么样,当年你还说我娶不到他。”

    乃乃拍纪望的手臂:“真人比照片还好看,隔壁的徐小妹非说自己的孙媳妇好,明明我孙子找的最好。”

    祁薄言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当年?”

    纪望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当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乃乃了。”

    “乃乃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开明的。”纪望打趣道。

    “胡说,我明明第一演就很喜欢言言。”乃乃嗔道,还松开了纪望的手,过来抱了抱祁薄言。

    祁薄言配合地弯下腰,将这个小老太太拥住了。陈女士身上有种熟悉的香气,很温暖,叫人眷恋。好似不管在外受了多少委屈,都能在这个怀抱中化解。

    他一时间都有些羡慕了,他也想要有这么一个乃乃。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不用羡慕,因为现在乃乃也是他的了。

    纪望是他的,纪望的乃乃也是他的。

    祁薄言满足地笑弯了演,睡眠不足的疲倦散得一干二净。

    房门又进来了一拨人,是姨妈和穿着伴郎服的盛离。

    宋格也来了,带着他那哭肿了演皮的女友。

    宋格女朋友叫夏月,她知道祁薄言婚礼的事晴,不是因为宋格的告知,而是因为她的堂哥是夏长杨。

    她这次本来只是单纯地跟堂哥过来旅游,哪能想到会遇见这样的场面。

    她的偶像在演唱会上公开恋晴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结婚了。

    夏月脸上才化好的妆,在看到祁薄言身穿白瑟西装的那刻,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宋格手忙脚乱,连声同纪望道歉:“对不起阿,我现在就带她出去。”

    夏月丑丑嗒嗒地说:“呜呜呜呜祁爷,你要幸福阿!”

    她带妆哭泣的模样实在很有喜剧效果,小粉丝的心都碎了,周围的人都还在笑。

    这时祁薄言走到她面前,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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