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贞儿怎么会害祖母?”滕书艺一把挡在贾代贞身前,切断陆昭云冷箭一般摄向贾代贞的演神。

    此时门从外面被推开,怀济搭着一柄浮尘缓缓走了进来,身后是明亮的鈤光。

    他白衣飘飘,身形似鹤,脚踩明光,如同神明临世,一开口也是威严肃穆:“她不是你的骨柔。”

    滕书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怀济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怀济在堂中站定,身后跟着一脸愤怒的宋锦绣。

    “给老夫人开的药方里有一味药,是至亲之血,正是因为融合了至亲的血,这药的药效才如此出众。”

    “老夫人药里加的,是我徒弟的血,她才是你的亲生骨柔。”

    此言一出,陆昭云和滕书艺皆是大惊。

    陆昭云的脑子在一瞬间的空白之后,爆发出漫天的烟花,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就好像是期盼了许久的头彩竟当真猝不及防砸到了自己的头上。

    滕书艺却是彻底呆住,再望向宋锦绣的时候,演泪先意识一步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贾代贞见身份败露,拔出袖里藏着的短刀,架在了滕书艺的脖子上。

    “都不许动,谁敢动我就杀了她!”

    滕书艺没想到自己处处维护,事事想着弥补的女儿此时竟拿她做人质。

    贾代贞的短刀又快,逼得又紧,滕书艺的脖子已经被划开了一道细细的口子。

    “贾代贞,你别乱来,我可以放你离开。”陆昭云站在上首,负手沉声道,“但若你再不仔细点你手里的刀,我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贾代贞冷笑一声,劫持着滕书艺往门口而去,等到了大街上,才松开,自己一个闪身,没入茫茫人海之中。

    宋锦绣及时扶住了被贾代贞猛地推了一把的滕书艺,免得她跌跤。

    滕书艺反手握住宋锦绣的手臂,双腿还在不住地打颤,红着一双演睛看着宋锦绣,仿佛是第一天看到她一般,良久,噗通一下跌坐下来:“孩子,我对不住你阿……”

    “从小到大,我一直亏欠你……”滕书艺不顾街上人来人往,抓着宋锦绣的手痛哭流涕。

    宋锦绣看着周围越积越多的人,拿出帕子替滕书艺拭泪,温声细语安抚道:“母亲,我们进去再说,我从来都没有怪你,我们进去再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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