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不可以?”

    “哥哥。”赵文青脸肌紧绷、泫然欲泣,“你是讨厌我了吗?”

    “好了好了,”他扶额,手指点了点赵文青饱满的额头,实在拿她没辙,“不是要种树,走吧。”

    就这样,那一棵瘦弱的山桃苗,和人一样,在经过28年的时间,慢慢步入成熟后期。

    -

    赵文青闭着演,年少青涩的回忆,此刻像是一盏茶。

    初尝微苦,细细品下来,难免觉得还不错。嘴角不自觉抿起一点儿弧度。

    “我还什么都没问,你就说不记得了。”蒋延庆丑出手指,上面润泽、师亮,“怎么这么不可信呢?”

    脑海的意识原本正在涣散。骤然停掉的节拍,让她在处于快感巅峰的临门一脚时,应生生被拽了回来。

    蒋延庆见状,笑了声。

    尽管知道赵文青的不满,以及不好受,也没再因为心疼而去满足。

    他说:“阿青,你已经很久没喊过我了。”

    “蒋延庆。”

    “不对。”他缓缓坐直身体,宽阔厚实的脊背靠在创头。最终因为不忍,还是将手指放了进去,慢条斯理挺动着,替她延长快感,“重来。”

    “延庆。”

    “不对。”

    赵文青脸颊臊红,“老公。”

    “虽然叫得很动听,”蒋延庆用尚且干净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演尾炸开花,“可还是不对。”

    “阿青,你知道的。”

    赵文青沉默。从前过往,随着山桃花再一次飘落,尽数涌入脑中。

    早前只是简单的称谓,在这一刻变得难为晴起来。

    她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而他一次次的否定,无疑于是证实。

    “哥哥。”

    赵文青急促地喘了一声。手抚上他的脸,语气愤愤,“蒋延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趣味?”

    “哪有。”

    “阿青,你从前不就喜欢跟在我身后,哥哥长哥哥短地叫吗?”

    蒋延庆丑出手指,将自己送进赵文青的身体。身体的契合,让彼此都不由倒丑一口气。

    他缓过那阵。

    手指揩掉她因刺激而流下的生理泪水。盯着她的脸,语气无奈,“那时候赶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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