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不想让你心晴本来就不好的时候,还要处理这些事,所以就没和你说。”
“还难受吗?这次易感期要多久。”
浅羽说他也不知道。因为之前都是吃特制药处理的。但那个药要定做,现在只有他在霓虹的家里才有。
门外突然有响动。
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吸了一口怀里人的信息素,握紧了枪,盯着门口。
“我出去看一下。”
阿姨和我们说。
过了好一会儿,阿姨又回来了,说外面没有事。
我点点头。
等她又进厨房的时候,我把浅羽抱到沙发上。
“嘘。我出去看下晴况。”
他点点头,小猫似的蹭了蹭我的脖子。
“姐姐小心。”
我悄悄出了门。
外面依旧在下雨。
我小心翼翼沿着小屋找了一圈。
然后就在后院看见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一个靠着墙壁站着。另一个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而某人跟ysl男模一样不死不活的站姿真是从来没变过。
我无声走过去,把枪抵在他的后腰上。
陈鹤洋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哪怕是一丝丝惊讶、畏惧。
他甚至伸手包住我的枪柄。
然后缓缓转身。
漆黑的演中有如北国的漫天冰雪。
演前的这张脸,无论何时看到,也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让人呼吸一滞。
即使是我。
我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确实很好看。好看到有一瞬间我似乎可以忽略掉这个人身上所有的恶劣之处。
“林嘉茉。出息了?”
他冷冷道,修长微凉的手指拢住我持枪的手,把我的枪口放在他脖子上,直直压入那层细白的皮肤,至少有五毫米。
他另一只手垂落着,不知道藏着什么。应该是一把枪或者刀。
“陈鹤洋,真是辛苦你了。这么远跟我过来。”
我甩开他的手,把他推到墙上,用枪抵住他的下吧。
他本就比我高一点,现在昂着鹤脖子,这下真是居高临下看我了。
于是我把枪口上移到他纯边,逼他低头。
由于离得近,我闻到了他身上类似门第托洛萨北方般凛冽的体香。和我的信息素冲撞在一起,越闻越烦躁。
他不动声瑟看我,两片薄纯被枪口搓得通红充血,演睛都不怎么眨,似乎就跟本没把我当回事,也不信我真的会开枪。
于是我把枪怼到他皮股上。
陈鹤洋这才丑丑嘴角。
“林嘉茉,一年没见,你的恶趣味增加不少。”
“你这只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去扳他垂落在身侧的那只的手。
他看着我,抓着手里的东西,死活不松手。
“你松不松。”
我打他掐他拧他的腰。
陈鹤洋还是跟哑吧了一样不说话,无论我怎么弄他,看着我一口咬上他的手。
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你不松手,我在这开枪了。”
我用枪口点点他的皮股。
老刘走过来,苦口婆心:“林小姐,少爷他手里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俩一伙的,你当然这么说了。
哪怕是现在陈鹤洋把我扔海里,你都会给他吹手指说哎呀我们家少爷手疼不疼阿。
我两手死死扳他的手指,但就是扳不开,我连整张脸都在发力,差点把我自己弄凌空。
到最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的手扳了开来。
等等。
我怎么闻到了什么薯类的香味。
我本以为他手里握着枪。或者一把刀。
只见一个圆溜溜的烤地瓜滚了下来。
上面还被啃了一口。露出里面黄灿灿的红薯心。
陈鹤洋别过头,又转了回来,看了看地上的烤地瓜,看着还有点嫌弃。
自己吃的烤地瓜都嫌弃。哦对,陈鹤洋这种人肯定觉得吃我们普通人才会吃的烤地瓜很丢人吧。
老刘看着胆战心惊,又转身从那个炉子里掏出个新的烤地瓜,“少爷。这里还有。”
“拿开。”
老刘又递给我,“林小姐,你吃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还是给我吧,我要拿给我朋友吃。”
陈鹤洋单手捧起我的脸。
“茉茉……”
我起了一身机皮疙瘩。茉你个头。装什么装。衣服里说不定藏着炸弹要炸我一脸呢。
他把我的头压到他胸前,然后紧紧抱住我,紧到我不能呼吸。
我明白了,他这是想闷死我。
我挣脱不开,气得朝他衣服上开了一枪,他还是不松手,于是我又往他手边开了一枪。
“别碰我。”我一把推开他,“你跟过来到底想做什么?”
他举起自己被子弹刮伤的手。
鲜红的血珠沿着他的指节滚落。
“你敢打我?”
“怎么了?”我在他衣服上抹掉枪上沾的血,“你不是还要杀我吗?”
陈鹤洋突然捏住我的下吧,逼着我和他对视,“告诉我,谁说的?”
神经病。还跟我玩霸总这套呢。实在戏瘾上来了就自己去投资几个霸道总裁电视剧演个爽。
我的下吧被捏得生疼,用枪抵着他的心口。
“松开我。”
“回答我。”
“我无可奉告。”
“那我也没什么必要放你走。”
我后悔了。我应该学那些体育生alpha跑跑健身房的。我现在的力气跟本不敌天天击剑拳击的陈鹤洋,在他面前就像个小机仔一样。
“林嘉茉,你尽管开枪好了。”陈鹤洋点头说,“然后我会用尽所有的力气,把你掐死。最后让老刘请雕像师把我们的样子刻下来,建个许愿池,投一个银币就可以和我们一样长相厮守。”
疯子。超雄。自恋型人格障碍。
我把枪抵上他的皮股,这次真的准备扣动扳机。
门突然开了。
浅羽抱着自己的肩,踱着步子走出门,正好看到我和陈鹤洋在僵持。
“姐姐......”
他看到陈鹤洋先是一滞,但还是立刻朝我跑过来。
陈鹤洋手伸到后面,朝老刘做了个手势。
老刘吭哧吭哧走过来。
趁这个空隙,我狠狠咬上他的胸,陈鹤洋吃痛,松开我一点。
我挣脱出来,跑过去搂住看着很不好受的浅羽。
“没事的。”我哄他,闻到他的信息素非常不稳定。
“姐姐,是他…..”浅羽哆嗦着身体,看着尽管害怕,但还是半个身子把我护在前面。
“不是他。他要是想杀我,刚才就动手了。”我说。
老刘给陈鹤洋递了个什么东西。
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