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的地步,但远远没到每天嘘寒问暖你侬我侬的程度。

    林嘉恒打电话给我。

    只能是因为有重要的事。

    让我小心点。

    也就是小心陈鹤洋。

    但他怎么知道陈鹤洋要对我们动手?

    而且问题是,林嘉恒和陈鹤洋跟本不熟。都说有钱人和有钱人一个圈子。但陈鹤洋家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看我们和暴发户一样。再加上他这个人本来就孤僻乖张,因晴不定,能进入陈大少爷社交圈的人屈指可数。

    陈鹤洋不可能打电话给浅羽说,古德猫宁是林嘉恒吗我今天要暗杀你妹妹请你转告一下她。

    两种可能。

    第一种也是概率比较大的可能。

    陈鹤洋开始对林嘉恒动手了。

    第二种可能。

    要杀我的,除了陈鹤洋,还另有他人。林嘉恒得知了消息,打电话提醒我。并且用小机威胁我尽快回国。虽然我知道他不会真的拿小机煲汤。

    我来挪威找我妈,她给我留了封信说她穿越了。也找不到任何其他有用的线索。我本来就应该尽快回国才对。但浅羽的伤至少还要修养一周才能出院。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他。

    现在我冷静下来,再回想昨晚的事。

    似乎顺理成章又疑点重重。

    最可疑的就是那个女人。

    之前听到门外动静的时候,她出去查看,结果说什么事都没发生。

    十分钟后我出去了。

    在后院发现了大摇大摆的陈鹤洋和老刘。

    难道他们在这短短十分钟就准确找到了我们的位置?之前我那个烧烤摊被陈鹤洋装了定位器,但我身上又没有定位器阿。我和他手机的位置共享早就关了。他身上也没有绑定追踪林嘉茉系统。

    老刘还烤了地瓜给陈鹤洋吃。

    烤一只地瓜也不止十分钟阿。

    所以,女人和陈鹤洋才是一伙的!陈鹤洋早就埋伏在这里了!

    那如果陈鹤洋要对我动手,女人为什么又要做一系列无用功?又是给我们煲汤又是把我妈的信给我?最后的晚餐?

    我试图整理这些破事,越想越不明白。

    林嘉恒肯定知道什么。

    我给他发消息,他不回我。

    浅羽在创上睡着了。

    我趴在他边上也睡了一会儿。

    再醒的时候,天又黑了。

    手机有一条微信提醒。

    是林嘉恒回我的消息。

    算算时差,他应该刚从公司回家。

    他给我发了一张机汤的图。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说他嫌小机吵,这些天他没睡过一天好觉。很影响他工作。

    [哥哥哥哥,你视频电话里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没什么。]

    [哥哥哥哥,你是不是想我。]

    [滚。谁想你。]

    [哥哥哥哥。]

    [干嘛。]

    [晚安。]

    [……还没睡。]

    [哥哥哥哥,你没睡是不是因为在想我。]

    林嘉恒给我发来一段语音。

    我一听,是小机半夜十二点在唱男高音《O sole o 》。

    林嘉恒白天没事就爱在书房听这些美声装逼,没想到短短几天小机就学上了。

    [哥哥哥哥。]

    [有话说话。]

    [等我回来。]

    没有回应。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

    那边发来一个[好]。

    几天后,大使馆的人给我把我妈的包拿来了。浅羽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能下创走了。

    我翻了翻那个包,里面除了一些被泡发的我妈的化妆品、放了照片和银行卡的钱包,消费记录单什么的,其他什么都没有。重要的东西比如护照身份证什么的全都不见了。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妈真的穿越了什么魔法世界了,她把这些东西带走能干嘛?到了那不就一堆废纸?

    【我妈会不会真的没事?】

    这个想法突然出现。

    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和浅羽说我想下楼走走。

    这几天我们度过得非常平静,没有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一个陈鹤洋要请我们吃紫菜蛋花汤。

    窗外飘起了小雪。

    壁炉中,澄黄的火在噼里啪啦燃烧。

    但我还是不明白事晴的真相是什么。

    总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悲欢不定,光怪陆离,像是一些演员在用我听不懂的语言演的一场戏。

    这种感觉让我坐立不安,烦躁得很。

    既然陈鹤洋也是当事人,我直接问他不就行了。能知道真相就行。比如他下一次什么时候想杀我。能不能先给个预告。

    管他对我会是什么态度。

    于是我从信息记录里翻出来他之前给我发消息恐吓我的那个号码,给他打电话。

    那边却说[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我又打了一遍。

    那边还是这么说。

    估计是把我拉黑了。

    回来的时候。

    我听见了浅羽站在窗前和谁打电话。看到我回来后,又立刻挂掉了。

    “姐姐。”

    他朝我走过来,贴了贴我,靠在我肩上,双臂如两条柔软轻盈的蛇,温柔缠上着我的腰。

    “姐姐,我们今年在欧洲过圣诞,好不好。”

    我闻着他柔和散发的信息素,闭上演,同样收紧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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