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家也不能不明不白就花两个多亿吧?”

    钱父又狠狠捶了下扶手,嘴里骂着败家子。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纪云白对手里的文件已经失去了兴趣,问:“钱总,我方便问问您那个酱油作坊的事吗?”作坊规模不大,但是他的心结,说着还不由看向徐蒙,他已经沉默很久了。

    “没什么不好说的,我跟禹越超合作多年,他重病的时候我诚意收购椿鹭,我还想着亲上加亲,让予博娶了他女儿,但他老婆要死要活不同意,大概是知道了予博有个儿子。既然谈不成我就花重金请了小韩来建厂子。”

    纪云白和师嘉恒面面相觑,想的是同一件事——韩师傅是被挖了墙角。

    “老马是把干活的好手,但除了酿酱油什么都不懂,后来知道小韩出来单干抢了椿鹭的生意,两人还大打出手,这件事还是我出面平息的,否则老马得进局子。”

    纪云白的逻辑链断得彻彻底底,韩、马两位师傅早就有了梁子,而且马师傅明显把椿鹭当自己家的,谁会偷自己家东西出去卖呢?

    吻合的时间、吻合的运输工具,从椿鹭出来后到了中铭的作坊,这事又千真万确,纪云白顿觉头大。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当事人询问,逮住那只领头的羊。

    沉默了许久的徐蒙终于开口:“我诚心想跟纪总合作,必不会让纪总吃亏,就像很多企业不接受纯财务投资一样,纪总是我等待了很久的最佳合伙人,有了纪总的战略规划,中铭一定会走得更高更远。”

    这么一说纪云白觉得更亏了,他还得花心思来经营管理,他倒是有空呢。

    “错了,是中铭和椿鹭一起走得更高更远。”徐蒙起身和纪云白再次握手,“我在此恭候纪总的尽调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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