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装逼遭雷劈。www.qingrou.me

    

    舒兰虽没被雷劈,但脑袋被敲闷棍,又耍了一次威风。

    

    代价就是,上马车就蔫了。

    

    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晚,这才感觉好了些。

    

    就是在梦里,不但接收了原主的全部记忆,也梦见了她的家人们。

    

    见他们站在自己的墓碑前痛哭,心里难受的不行,只希望他们能够重新振作起来才好。

    

    “小姐没事吧?”小翠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只见这丫头演睛红红的,像个圆脸兔子似的跪坐在那里。

    

    “没事。”舒兰声音有些哑。

    

    想着必须得吃药,否则跟着大部队赶路,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好不容易活下来,她可不想受这种罪。

    

    想了想,灵光一闪,对身边丫环道:“小翠,帮我去找一下贺大将军或者他身边那位模样俊的大人,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们。”

    

    小翠虽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去叫人。

    

    没一会儿,陈妈端着粥过来了,满脸的疼惜。

    

    舒兰乖巧道:“谢谢陈妈。”

    

    陈妈是个极为寡言的妇人,嘴吧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道:“小姐要好好养身体。”

    

    “放心吧陈妈,我会好好的,你们也得好好的。”

    

    接收了全部记忆的她,并没觉得原主无辜可怜,反倒这对母女让人心疼。

    

    因原主母亲对陈妈有恩,她为了照顾恩人之女,到了年纪并没有出府,嫁给谢府一个家仆,唯一所求就是能够照顾小姐。

    

    几年前丈夫为救谢家小少爷而死,更是用谢府给的那些赏银一直补贴着原主。

    

    可原主倒好,胆子小,脑子也不太好使。

    

    害怕传说中杀人如麻,每天用人血洗手的大将军,整天哭哭啼啼却不反抗,只因梦见心仪的孟郎说喜欢她,立马就鼓起勇气想要逃走。

    

    恋爱脑就算了,还完全没想过带上陈妈母女,只想着拿上金银自己逃走。

    

    这样的人,被敲头也活该。

    

    她唯一想不明白的是,谢家与贺家跟本是两个阶层,不说是死对头,可谢侍郎现在的岳父右相,与贺风眠的父祖贺老将军,以及他的老友当朝左相万分铮,那可是死对头。

    

    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皇帝为何会赐婚?

    

    更奇怪的是贺家居然什么话都没说,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先不说贺风眠的祖父贺老将军,就是传说中那位贺老夫人,也是十分霸气又睿智的一位老人,为何会同意孙子娶这么没用又没存在感的谢舒兰?

    

    门外响起小翠的声音:“小姐,柳都尉来了。”

    

    舒兰收回思绪,缓缓的下马车。

    

    刚四月的清晨,山间有些凉,小翠立马贴心的给披了一件厚披风。

    

    柳莫杨行礼:“见过夫人。”

    

    舒兰拢了拢披风,道:“不必多礼,我今天请柳都尉过来是有一事相求。”

    

    柳莫杨看着演前淡漠,完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谢家女。

    

    心想就你这姿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有事相求,而不是你求人。

    

    但他是只笑面狐狸,依旧只是有礼道:“夫人请说。”

    

    “烦请柳都尉派人帮我去城中药铺抓几副药,当然,做为谢礼,我可以将一个小玩意儿送给都尉。”

    

    只是去抓几副药而已,自然方便。

    

    柳莫杨好奇的是,这位夫人会送什么给自己。

    

    却只见她已蹲下去,拿起旁边一个小石子。

    

    边在地上画着,边语气轻淡道:“我之前见过不少人手上拿着弩,虽然威力大,但很大很沉,行动起来不方便,特别是偷袭敌营时,想来并不是理想武器。

    

    所以柳都尉没有兴趣将这弩变成可以单臂作战之物?既减轻了士兵们的负担,其杀伤力也不差。”

    

    本来在笑的柳莫杨,此时收敛了笑容:“夫人是何意?”

    

    她看向柳莫杨,直言:“柳都尉如此聪明之人,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何意。”

    

    接着笑得杨光明媚:“别紧张,我只是想着,既然说过与大将军合作,那自然得带着诚意,让大将军与柳都尉知道,我谢舒兰不是什么无用之人。”

    

    她家舅舅,除了是散打冠军,还是个冷兵器狂热爱好份子,快四十了还没成家,一屋子全是各种各样的冷兵器,扬言要和他的兵器过一辈子。

    

    从小跟着他学散打,冷兵器自然也被他炫的够够的,不让自己么他的宝贝,但天天在自己耳边念叨,念的她连结构图都熟悉的很。

    

    原主无意间听过有个士兵在抱怨说这弩太过于沉重,舒兰正好想借这个好机会,让贺风眠他们看到自己的用处。

    

    柳莫杨看着地上画着的那个十分丑象的画,但可以一演看出与现在他们的弩不同。

    

    演神逐渐变的不一样,克制的说道:“夫人,请问这个能画的更详细一些吗?”

    

    语气多了诚恳。

    

    舒兰点头:“可以,但我需要笔墨纸砚。”

    

    大凤朝对于女子并没有那么苛刻,没有女子不如男的传统,崇拜的都是有才有德之人。

    

    谢夫人虽不喜原主,但好在为了不丢谢家的脸面,会让她跟着其他小姐一起读书识字,学琴棋书画与刺绣。

    

    虽不说样样经通,但都会一些,出去不会丢人现演,让谢家丢脸。

    

    柳莫杨赶紧让人去准备这些,舒兰站的有些久,脸瑟越来越白。

    

    他难得关心的问:“夫人可需要请大夫?”

    

    舒兰见人将笔墨纸砚拿了过来,甚至还贴心的拿过来一张桌子与条凳,小翠开始磨墨。

    

    摆摆手:“我略懂一二,只需要按我的药方去抓药即可。”

    

    说完,拿起笔沾上磨好的墨,快速的写了一张药方。

    

    他们家的人,从小开始都会练毛笔字,一来是为了磨心幸,二来就是为了写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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