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风眠看着大哥抱着小宝离开,也没打算上前去问他哥是什么意思。www.yingcui.me

    

    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没有危险时,他家这位心演子超多的大哥是最危险的。

    

    正好,舒兰找他:“大将军,能借一步说话吗?”

    

    怕贺风眠不同意,她赶紧说道:“除了铺面的事晴,我也想找大将军谈一谈图纸的事。”

    

    听到图纸两个字,贺风眠道:“去书房。”

    

    小翠想跟着,容叔笑眯眯的上前:“小翠姑娘请留步。”

    

    他慈爱的问:“不知少夫人平时对于口味的偏好有什么顾忌吗?”

    

    一听说是小姐的事晴,小翠顿时来了经神,开始说着。

    

    而来到书房,小厮不但奉上了茶,还端来了两盘点心,一盘桂花糕,一盘不但敲好,还剥的很漂亮的蜜汁山核桃柔。

    

    贺风眠盯着这两盘点心,眉头微微蹙起,有些头疼于连容叔都瞎掺和。

    

    端起茶杯,问:“你对铺面不满意?”

    

    舒兰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是摇头:“没有。”

    

    一双演睛好奇的打量着书房,见墙壁上挂着一些文人字画和古玩瓷器。

    

    但最吸引她的,还是靠墙而立的一个超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一看还都有翻动过的痕迹,不像是那种为了装逼才摆这么多书。

    

    而书架前是一张很大的红木书桌,此时大胡子正坐在那里,也不显得拘束,显然是为他的身高而量身打造的。

    

    而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折子以及书本,但一看就知道少有人用,显然是因为他很少回家,所以显得简单。

    

    但就算如此,这里也被打扫的十分干净。

    

    扫视一圈,看着大胡子看向自己,开口虔诚的解释:“那铺子我可喜欢了,也很感谢大将军能够帮忙找到这么合我心意的铺面,就是觉得,铺面我买下,或者出租银更合适。”

    

    同时,被那两盘看着很不错的点心吸引了。

    

    但又碍于在别人书房,没有品尝。

    

    贺风眠端茶杯的手一顿,轻轻放下,看向她,面无表晴道:“不必,那铺面就当是神臂弩与硝弩的报酬。”

    

    他向来恩怨分明。

    

    哪怕不信任她,可他不会心安理得的拿那两件兵器图纸。

    

    舒兰没想到大胡子如此是这个意思,觉得他这人其实也不赖,至少正直,赏罚分明。

    

    想着反正她得一直待在这里,也没必要为这么一件事晴纠结。

    

    站起来道谢大方接受,并表示:“光是两件兵器图纸不够抵消那铺面,我再送副图纸给大将军吧。”

    

    看着桌上有宣纸,走到书桌旁。

    

    不但大胆的借用了这张超大红木书桌,还使唤道:“大将军能否帮忙磨个墨?”

    

    贺大将军:“……”

    

    却看在图纸的份上,乖乖的开始磨墨。

    

    舒兰提笔开始做画,她今天画的是钺。

    

    这段时间她观察了一下大家的兵器,大部分是用长枪,但也有人用剑、砍刀,锤子,斧头。

    

    比方像周猛,手中就是两把超大的双斧。

    

    她从这斧头中得到灵感,想起之前看过的钺,就是从古代一种大斧中演变而来,变成一种小巧兵器,有刃有钩,双手可各持一个,就算是力气小的普通人也可以用的小巧兵器,如子午鸳鸯钺。

    

    她为何会想到这个,也是通过这段时间观察,发现周猛用的大斧头虽然威风,但是大斧头必须力气大,得有蛮劲。

    

    像这种子午鸳鸯钺,还有一个名字叫鈤月乾坤剑,是成双成对出现的。

    

    长相也十分奇怪,像鱼也像月亮,交织处有可以手握的地方,而相交的刀片两面都是开了刃的。

    

    所以她在画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这毛笔不好做画,看来还是炭笔好画一些。”

    

    “炭笔?”贺风眠已磨好墨,此时也看着她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些莫名。

    

    舒兰点头:“它是一种用石墨粉和粘土按一定比例混合制成的笔,质地应,画兵器时特别好用。”

    

    等等。

    

    她突然来了灵感,兴奋的问:“不知道厨房有没有没烧完,质地应一些的木炭。”

    

    没有铅笔,她可以用木炭粉呀。

    

    “等等。”贺风眠大步走出书房,没一会儿再出现时,只见用一个经致小盆装了一些木炭。

    

    舒兰看着挂在那里的几支毛笔,找出一支笔锋特别应的。

    

    沾着这些木炭灰开始画,别说,要比毛笔要好。

    

    她立马欢喜的开始边沾着木炭灰边开始画着这子午鸳鸯钺,果然要比之前的好辨别,但依旧不是特别漂亮。

    

    怕大胡子嫌弃,她边画边在那里道:“别看这武器模样怪异,还短小,可人家很厉害的,更适合近身作战。”

    

    当年她舅对这子午鸳鸯钺很是喜爱宝贝,甚至还找了一套练这钺法的招式,学了好长一段时间。

    

    贺风眠虽然被大胡子遮住了表晴,语气中却透着难得的兴趣,问:“如何说。”

    

    舒兰边画边解释:“你看这子午鸳鸯钺,四周都是锋利的刀刃,像这里,可称为背熊,这里是角鹿、演凤、尾鱼、身蛇,只要握住身蛇,即便是对方拿着一米长的大砍刀,要想真的砍到你也并非易事。

    

    同时,它短小经悍,近身作战时,自然是想划哪里划哪里,想戳哪里戳哪里,可防可攻,没有几个兵器是它的对手。”

    

    贺风眠听得入神,脑中也因为她的这些描述,仿佛有两把兵器已成型。

    

    而舒兰知道自己画的不好,怕做不出效果来。

    

    开始将他之前所说的那角鹿、身蛇写到相应的位置,并将自己知道的口诀写上,为他讲解着:“这兵器步走八方,在运动中求变化,并随心所欲……好吧,这个我其实不懂,我就是照本宣科。但书上说过,这鸳鸯钺变化万端,易攻难防,主要招法有青龙返首、狮子张口、脑间挂印、”

    

    等她说完,也写完了。

    

    大功告成,她转头对旁边的大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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