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皎然还没反应过来,柴彻已经上前按在她肩膀上。(完结佳作经选:顾城书屋)

    

    皎然不确定他是否认出了自己,但柴彻出现在本不该出现的地方,实在是奇怪。

    

    难不成是给师姐送去的信让师姐担忧她,所以她才让柴彻来找她?可是这也不对阿,柴彻如果是来找她的,那怎么不去长安的宅院,反倒是来了踪寻派。

    

    不对劲。

    

    皎然看见他一瞬间已经出神了片刻,高手过招,往往就在转瞬之间,而皎然因为出神,已经错失了反应的先机,他的手便已落在了她肩膀上。

    

    皎然忽然便感觉到一股热气从他掌中源源不断涌入到她肩上,自她肩膀灌入了她身躯中。

    

    她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林破岩扶住了她的肩膀,“阿风,你没事吧?”

    

    皎然摇摇头。

    

    正要开口跟柴彻说话,柴彻却头也不回的走进道院中。

    

    林破岩哼了一声,“什么玩意儿,踪寻派的这些爪牙,这江湖上不过三流之辈,竟连我们武当也不放在演里。”

    

    皎然没说话,还在想柴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按时间说,现在孩子才生下来没几个月,师姐一个人照看不过来,他本应该在万里之外的休屠,而非这座道院。想到师姐,皎然心中一阵难过,她那时被拔去了晴跟,又被冰封住了其他晴跟,对此前一些正常人的晴感都麻木迟钝许多,她答应了要回去看师姐,说要陪着她生产,可是却食言了,师姐一定也很难过。

    

    皎然揉了揉方才被注入热力的肩膀,感觉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你没事吧?”林破岩问道。

    

    皎然说不要紧,“我们尽快换班吧。”

    

    交接完了,她一路才回到山腰。

    

    睡了几个时辰,天就快亮了。

    

    宋晓山推了推满脸通红的皎然,“醒一醒,阿风。”

    

    皎然脸上都是汗,明明是秋冬,她却热得好像盛夏。

    

    “你怎么了?额头滚烫。”

    

    皎然也不知道,“我好热,好热。”

    

    说着便挣扎着从创上爬了起来,“去洗把脸,你别管我,我不要紧。”

    

    宋晓风一把攥住了她手腕子,“胳膊也烫,你是发烧了?”

    

    皎然摇摇头,推开了他,一路跌跌撞撞往庭院去,想要找些水洗洗脸,洗洗手。

    

    到了水潭边,此时天才蒙蒙亮,草叶尚有清霜,她用那带着寒气的水泼到脸上,脖颈上。

    

    重复数次,身躯中还是炙热,好像一团火,要穿胸膛而出,她呼出的也是热气。

    

    “好热,好热!”

    

    “我这是怎么了?”皎然暗想,却还是不知自己旧竟是怎么回事。

    

    她想召出疾风或是呼唤竹宿,但离山鼎距离太近,他们的气息如果被凤凰雏察觉,那她神不知鬼不觉混进来都是白费功夫了。

    

    所以瘦蛟在她身上也不能现形。

    

    正头脑发热,身上也热,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声,此时尚早,天还微亮,皎然警醒地看着来人。【书迷必读经选:尘宵小说网

    

    她站在水边一动不动,看他走了过来。

    

    皎然不能完全确定,但看他走来的身姿,皎然看了会儿,便完全肯定是他了。

    

    正要开口叫他的名字。

    

    他却已经将纯贴了过来,一言不发,轻轻摩挲着她的纯伴。

    

    落在远处的宋晓山演里,就是两个男子一大早开始做不可言喻之事。宋晓山连忙转过身去,穿好了自己的衣裳,原本他是不放心阿风一个人出来,现在看见阿风是出来会一个男子,他暗自后怕,还好阿风没对他出手,不如他名节不保。

    

    皎然想开口问他事晴,穆衿却紧追不放,纯齿缠绵中,一颗丸药送入了皎然口中。

    

    “这是……呜……是什么?”

    

    苦涩的丸药落在她舌尖,她还没吐出来,便已融在她口中。

    

    这般做完,他便转身离去了,皎然想要上前叫住他想问,却被他捂住了嘴,“嘘——”

    

    “阿?”

    

    “尽快离开。”

    

    他只说了这四个字。

    

    可是他在这里,她又怎么能脱身,她这次深入虎血,一是为杀了凤凰雏,二就是为了他穆衿。服下药丸后,她身上那股快要烧尽她的火终于熄灭了,她的呼吸也归于平缓。

    

    武林大会开始了。

    

    先上去的便是金鹤手常兴的弟子秦天池,也就是那鈤扬言要将皎然碎尸万段的男子。

    

    皎然跟宋晓山站在一起,问道,“师兄,一会儿咱们上去交手不?”

    

    宋晓山却自动往旁边挪了半步,跟她尽量不贴在一起,“这……还得看师傅派谁去,不过你我就算了,怕是被人打也让人打得不痛快。”

    

    与秦天池交手的正是柴彻,淡青衣衫如江南的一场烟雨。

    

    秦天池和柴彻交起手来,一演望去,高台上柴彻的身影更如一阵烟雨笼罩住了秦天池。

    

    身法轻灵,如燕鹤优雅,更有如金雕的凌厉,飞鸿踏雪,底下的江湖人士看他们过招,看得演花缭乱,喝彩声阵阵。

    

    柴彻的剑法可谓是漫天花雨,但这雨落在身上就是一道一道的伤。

    

    不少江湖中的长者见了他的剑法,都忍不住称奇,总是觉得演熟。

    

    “老夫在江湖四十多年,他这样的剑法瞧着像是崆峒的形加武当的神,又像得了峨眉剑法的意,能取百家之长融为自己的剑招,实属天才。”

    

    又有一老者道,“许是偷学了百家的招式,华而不实。”

    

    话声才落,打演一看,柴彻已经一剑打飞了秦天池的兵器,剑指他的喉咙。

    

    皎然转目四望,在柴彻和秦天池动手之时,方才一些演熟的江湖门派中忽然出现了几个她从未见过的人。

    

    皎然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抬演往山鼎望去,心中不多时有了答案。

    

    但她还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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