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毫不关心地等待其他玩家寻找证据。

    “标记是‘S’。”褚河检查手.枪,“里面的子弹用掉了。”

    柏峰惊呼:“所以凶手是石子嘉?!我就说,不可能是我!”

    石子嘉皱眉:“我没杀人。”

    柏峰不信:“你之前还唆使郁渚飞杀人呢,连关系好的同学都算计,当然有可能害我们。要我说,这次的凶手绝对是你。”

    所有人都看向石子嘉,等待他给出解释。

    石子嘉一脸无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说了,你们要投我就投,反正大不了一起死。”

    又来了,又是这种没有意义的言论。

    尤烟看向褚河,做了个写字的手势。

    褚河会意,把随时放在兜里的纸和笔拿出,递给她。

    尤烟写完字,拿给褚河看。

    “她说,”褚河扩展尤烟的简写,“她知道谁是凶手了,明天的会议,跟票即可。”

    柏峰不满地嚷嚷:“搞这么神秘做什么?不能现在直接说清楚?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尤烟、褚河、祁迎风,你们三个是一头的,沆瀣一气,现在就七个人了,你们想票谁死就能票谁死。”

    单细胞生物难得有点脑子,可惜不多。

    “柏先生,你也说了,现在仅剩七名玩家,而获胜者只能有一个,所以,有没有可能,我们三人为了各自能活下去而起内讧呢?”褚河“安慰”柏峰,假装失望地叹气,“人心难测阿……”

    尤烟认同地点点头,一脸认真。

    褚河真想敲一下她的脑袋。

    她的认真脸是想表达什么呢。

    石子嘉冷笑一声,说:“你们不会跟堡主商量好了,三人获胜后平分财产吧?”

    祁迎风不由反讥:“总比石同学连一起分财产的人都没有好吧。”

    分不分财产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嘲讽石子嘉连同学都坑害。

    背刺亲友的人,往往最不得人心。

    柏峰道:“行了,扯那么多干什么,你赶紧把凶手告诉我们,不然我今晚觉都不敢睡了。”

    祁迎风很无语,却不得不耐着幸子解释:“尤烟嗓子受伤了,说不出话,她需要再缓一缓,行了吧?”

    祁迎风感觉自从进了克修克尔城堡,自己的脾气都不如以前好了。

    可能是因为曾经遇到的怪人不够多吧。

    祁迎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过得太过顺利。

    他的父亲是深受尤家家主信赖的管家,薪资待遇谁看了都羡慕。

    祁管家是个优秀的管家,也是位优秀的父亲。祁管家给祁迎风提供管够的物质条件,也给予他最大的经神支持。

    尤家家风好,祁迎风跟随父亲在这种环境中生活,在爱与包容下长大,活成了开朗杨光的青年,比夏天还要热烈。

    后来,祁迎风耳濡目染,听说,甚至接手过一些毁三观的杀人案,也因某些案子多次消沉。

    但那些,与这次的经历不同。

    克修克尔城堡里的凶手像小孩子一样,用简单的手法,诠释最本质的恶意。

    “总之,尤烟说明天就明天,你们要是有意见,可以去找花与酒掰扯。”祁迎风及时掐断越来越远的思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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