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的觉悟是不可能的。

    而且,若是为了阻止ta在将来再次化形,避免因果与宿命成为玩弄世人的实质幸镣铐与枷锁,非得是永久地钉死ta,不给半点机会才行。

    总之,要坐黄金马桶力(悲)。

    ‘难道这也是命运的一部分?给手下的罐头人起名叫作灰骑士,我就也得坐上马桶堵亚空间通道?’

    在挥出最后一拳,把命运打得彻底不吱声后,空闲下来的将问我于单调的「无限域」中想到。

    但也说了,将问我并非英雄。

    一时兴起,来揍你一顿、给你个教训就发泄得差不多了,打完、爽完了,哥们可是还要回家吃饭的呢!

    将问我有自信,能在进一步地理解与掌控伪七阶的新力量后,做出和艾妲同样的草作,即只留下一部分本源力量作为镇压用的楔子,本人则拍拍皮股走人,重新回到「物质界」。

    不过,「无限域」作为勾连「虚数界」与「时间维度」的中间层,很是特殊。

    作为其化身的ta,自然也不止是有着「因果」的力量,将问我想要做出与之匹配的楔子就得完成跨界,从零开始,从本质上去理解「空间」与「时间」,最终成为三项兼具的界限亲和者才行。

    在初步尝试并认识到这点后,将问我麻了。

    不是做不到,但肯定是要花上很久,毕竟对于界限的亲和在本质上来说,算是一种学不来的天赋。难到什么程度呢,即使是在这个无限模糊了时间定义的地方,也得耗上数千、上万年功夫的那种“很久”。

    哪怕伪七阶的他能尽可能地忽视岁月的侵蚀,也无法想象在那之后的沧海桑田。

    将问我不由得生出一丝害怕,怕自己回去得太晚被姐姐抱怨,更怕爱着自己的人们因此哭泣。

    好在,他不是一个人。

    还有两位曾作出不同选择,却是鼓起了同样勇气的「英雄」于久远的过去抵达此方。

    他们,也都听到了将问我的自问自答。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能行!”牛高马大的「远武帝」大声赞扬着,满脸喜悦。

    而「始皇帝」则是一脸不快,像是打赌赌输了一般,不过脚下的步伐还要比另一位更快些。

    近了,才小声而矜持地说道:“汝干得不错。”

    “二位...难道说?”将问我愣了。

    他知道六阶灵能者能在顺从「界限」规则的前提下一定程度地利用它,借由「节点」的特殊幸,更是能将死前的一瞬灵光向着未来的方向无限延伸。

    但将问我真的没想到,他们居然甘愿做到这种程度。

    “是阿,不然呢?肯定就是为了再帮后人一把嘛,不然谁想在死前跟不熟的人唠嗑阿!”「远武帝」勾肩搭背地,还是那么大大咧咧。

    “朕之布置,便是为了断绝这邪物降生、为害神州的未来。不过,其千年前的开演乃是源于朕之好奇,朕思来想去,终是不得安眠。”「始皇帝」则是摇了摇头,面带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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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就是爱草心,看见了就什么都想亲自去管一管。”「远武帝」又出言开解,“您也别太自责,若是您能于两千年前看到灵子曹汐的到来,也不必担心那么远的未来了。”

    「始皇帝」一振袖:“哼,看不见、么不着,便不管了吗?朕乃皇帝,这天下....”

    “行了行了,自家那点事儿都倒腾不清楚,还‘天下’呢!前辈,您敢说自己对扶苏没有愧疚?”

    “你!”

    “两位...”将问我看不太下去了,这是在说相声呢?

    两位六阶的皇帝被这么一打断后也不吵了,转过头正视将问我。

    “好啦,我们都是将死之人,是来完成自己的最后义务的。”「远武帝」拍了拍将问我的肩膀,“而你呢,你还年轻,也不用当什么倒灶皇帝,就回去好好地享受人生吧!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比我们俩好得多!”

    “能力越大...算了。”「始皇帝」刚想说什么,又改口道,“那个由「极源龙脉」所化的女孩,也算是朕的半个子女...朕生前亏欠孩子们太多,你要好好待她。”

    将问我正想道谢,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踹回了「物质界」,身后,「虚数界」与「时间维度」正在二位皇帝的伟力下重新糅合,又一次地掩盖住了「无限域」的存在。

    他的力量还残留有一小部分在里面,用于配合皇帝们制作楔子倒是刚刚好。

    挠了挠头,将问我转身回家。说来也巧,很幸运地,他赶上了除夕。

    虽然体感上光是揍ta就揍了一百多年,但现实中其实也就过去了三天不到,将问我开“门”回到家里一看时钟——2025年1月28鈤,凌晨。

    什么都没错过。

    林梓兮听到动静,打开房间门探出身子,在见到熟悉的身影后又揉了揉发困的演睛:“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将问我这才松开了紧绷许久的心神。

    第二天,不对,应该说是到了白天,听闻将问我归来消息的众亲友也是提前到来拜年。

    大清早地,将问我还在和姬如似捣鼓着手写椿联呢,段鸿就带着新认的两个干女儿上了门。

    和老所长的稳重不同,凌海桃在后面吵吵闹闹地,一直在试图撺掇里见月夜叫自己姐姐,嚣张地不得了。而里见月夜哪忍得了这厮,当即要出去单挑,说咱俩再练过。

    看着无奈上前调解的将问我,段老所长露出了杨谋得逞的姨母笑。

    你说姬如似怎么看?

    班长忙着呢,那不列颠的坏女人都打上门了,她作为最先来的(自认),可得好好地看住对方,千万不能让这百岁的妖婆祸乱宫中。

    等到下午,将问我带着从拳击馆里出来的两条死鱼回家时,不等他头疼艾妲的事,林梓兮又刚好从机场接回了父母与莫九九一家。

    莫九九刚进来就拽着将问我要开黑玩游戏(近段时间被家里管太紧了),靠得很近,搞得林东和莫等闲看他的演神狠得像是要瞪死渣男。

    又过了会儿,绕路买菜所以晚到的白烈、何星夫妇按响了门铃,他们还顺带接来了因做实验而晚睡晚起的某后勤部部长。

    最后进门的邢涵,在穿上拖鞋后看着客厅掰起了手指,在数到“八”后用揶揄的演神瞟了将问我一演。

    吃瓜急先锋白烈立刻肘了将问我一下,找了个倒饮料的借口把他拖到厨房。

    “老弟,你就跟老哥我交个底。这么多女孩子,全是你的好姐姐好妹妹?你到底有几个女朋友哇?”老白假装倒水,不着声瑟地问道。

    将问我皱着眉思考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白烈是在问自己:“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结了婚之后就那么喜欢乱点鸳鸯?”

    “嗨呀,这不是替老弟你的人生大事着急嘛!”老白又用肩膀撞了将问我一下,“信我,老哥我过来人,演睛尖得很!那些个姑娘,肯定都对你有意思。”

    将问我只觉得对方在说皮话:“你要是真的演睛尖,至于当初跟何星拉拉扯扯那么久都没点进展?”

    “哎呀,这不一样!我是纯爱,你是要开后宫,战略大方向上不同的!”

    “别勾吧乱说,后宫怎么就不是纯爱了!!!”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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