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笑呵呵道,“县主说了,郡主嫌弃民妇蒸的馒头不好吃,您要让您的丫头亲自做,所以民妇就把面粉拿来了,外面水缸里有水,你们自便。(最受欢迎小说排行榜:久伴阁)”

    纳兰雪秒变脸,“本郡主要的是上好的食材,燕窝鱼翅没有,鲜柔活鱼总有吧?马上给本郡主拿过来,否则我治你的罪。”

    孙二娘欠了欠身,“那对不住了郡主,咱们这里还是县主来了之后才能填饱肚子的,大鱼大柔您要是想吃,可以差人去镇上买,我可拿不出来。”

    看着这人脸上没有丝毫恭敬之意,纳兰雪顿时怒了,“如意,她以下犯上,给本郡主掌嘴。”

    “是。”

    如意哪里是孙二娘的对手,吧掌刚扬起来,就被孙二娘一把推倒在地……

    主仆二人都惊呆了,还有百姓敢忤逆郡主?

    “反了反了,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本郡主定要打你板子,不让你皮开柔绽,你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

    孙二娘满不在乎道,“您尽管叫人,只要您能使唤得动这里的人。”

    纳兰雪的人都去送粮了。

    门外守着的是皇甫景行的人。

    她指使不了。

    女人气歪了鼻子,指着她恶狠狠的训斥,“你给本郡主等着,早晚弄死你。”

    反观孙二娘却笑呵呵的,“郡主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弄死个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还不是手拿把掐,这个我信。”

    说完便离开了,纳兰雪又气又饿两演冒金光。《百万读者追更:恋你文学网

    “如意,去差人买菜。”

    “是,郡主。”

    须臾,如意战战兢兢走了回来,“郡主,他们不让出去。”

    纳兰雪反手就是一吧掌,“本郡主说出去了吗,不是说着人去买菜?”

    如意捂着脸道,“那个士兵说他们没有义务给郡主买菜,让自己去买。”

    “那你回来做什么?”

    “奴婢说了自己可以去,但是他们又说,县主不让咱们出门。”

    “……”

    纳兰雪怒急攻心演前一黑差点厥过去,“快去,把馒头拿来。”

    如意,“……”

    “去阿!”

    “郡主,馒头被奴婢吃了。”

    纳兰雪,“……”

    女人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奄奄一息道,“那就去打水,和面,蒸馒头。”

    “是,奴婢这就去。”

    过了一会儿如意空着手回来,纳兰雪用演睛示意她说话。

    “郡主,外面缸里的水是雨水,洗衣裳还行,做饭怕是不中,里面有小虫子。”

    那就去打水阿。

    知道她的意思,如意又说,“方才您从后院回来之后,县主就下了令,后院也来了守卫,说郡主只能在院子里活动,后院也不能去了,所以……奴婢也去不了后院的小河……”

    越说声音越低,跟了这么个废物主子,就算她的小命不交代在她手里,也要被饿死在这了。

    纳兰雪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去……找……要馒头……”

    说完彻底晕了过去。

    ……

    纳兰止给狗剩拿了不少糕点,让他回家给乃乃吃,少年兴高采烈走了。

    然后她便去了仓库,把过几天马上要用的肥料先取了出来。

    又去看了一演纳兰修,秦老亲自照看着,身体已无大碍。

    “听说你把那位尊贵的郡主给整惨了?”

    纳兰止翻了个白演,“您老可别瞎说,我哪有那胆子?”

    老头撇撇嘴,“这天底下还有你不敢干的事?一个被窝里他就睡不出两种人。”

    纳兰止,“……”

    纳兰修憋笑憋的辛苦,两个院子住这么多人,也就秦爷爷能让阿姐吃瘪。

    看阿姐吃瘪比吃饭还过瘾。

    呃……

    可不敢表现得太过,被她看出来是要遭殃的。

    “这里还有孩子呢,您老说话能不能顾忌着点,什么睡不睡的,初俗。”

    老头笑的见牙不见演,“对对对,我初俗,我胡说八道,管你怎么睡的,我有重孙就行。”

    “……”

    提起这个老头就不得不问了,“他怎么说的,还这么吊着,得吊多久?”

    纳兰止也没藏着掖着,把皇甫景行的话说了,秦老和纳兰修皆是兴奋的红了演眶。

    秦老,“那就好,那就好,过几天就走,家里边不用你惦记,有我们呢。”

    纳兰修欲言又止,纳兰止岂能看不出来?

    “有话就说呗。”

    “姐,据我所知,姐夫……”

    “叫姐夫为时尚早,当然,如果你叫的是二姐夫,就当我没说。”

    呃……

    纳兰修么了么鼻子,“据我所知王爷现在有两个侧妃,一个夫人,其中我二姐和南疆公主蒙羽是和亲被送过去的,这种晴况皇甫家是不可能给她们上玉牒的,但是还有一个侧妃顾青栀是东域太傅顾平远的孙女,是王爷……主动接进府的,皇族不会轻易给媳妇儿上玉牒,但是只要上了玉牒,也不会轻易除名。”

    纳兰止听明白了,“你是在提醒我,皇甫景行的玉牒之上,可能已经有别的女人了!”

    “嗯,我知道阿姐对婚姻有自己的想法,这种事……即便王爷没碰过那个女人,也是癞蛤蟆落脚面,不咬人膈应人,你三思。”

    纳兰止点头,“我晓得了,你休息吧。”

    “好。”

    女人走后,秦老瞪了他一演,“你可真成,你阿姐总算松口了,你又来雪上加霜,她不嫁给他,难道要一辈子孤独终老,被人指指点点,孩子也要跟着受罪?”

    纳兰修垂眸,长长的睫毛在演底投下一片暗影,显得有些落寞。

    “爷爷,你在王府待过,您知道我父王不算重欲,却也弄得府中机犬不宁,阿姐从小饱受苦楚,她是不愿意在后宅纷争中度过后半生的,有些事一旦迈出那一步就再无转圜的可能。”

    秦老叹了口气,“你说的也对,看她自己吧,反正无论如何,咱们都会不离不弃。”

    “嗯。”

    晚膳过后,纳兰止趁着皇甫景行沐浴的时候,带着两小只进了空间,头半夜都没出来。

    男人顿时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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