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图专注看他的神晴,给了奈费勒坦诚的勇气。【感人至深的故事:半抹文学网

    他说:“在噩梦里,你不止一次靠近我、强迫我,像一只蛮横的野兽,不知收敛的触碰我,还会说要拿我折断纵欲卡。”

    阿尔图脸瑟未变,心里已经沸水翻腾尖叫刺耳。

    【他为什么会记得!】

    【不是回档之后,只有我记得吗!】

    阿尔图小心询问:“梦让你感觉痛苦吗?”

    奈费勒叹气,“有点。”

    阿尔图心虚,“……我的技术很烂吗?”

    “不是这个问题!”奈费勒大声斥责。

    “那是什么问题!”阿尔图大为不解,“如果我技术不错,你为什么要当成噩梦?”

    “我喜欢你,控制不住的想要你,很正常吧!”

    奈费勒盯着他,确定这是从他开合的嘴里,真正说出的话。

    听了无数遍的心声,化作语言,仿佛拥有了魔法的力量,钉死了奈费勒的灵魂。

    寂静对视里,奈费勒甚至觉得意料之中:

    毕竟是本幸无耻的阿尔图阿。

    他喜欢我就强迫我,认为这很正常,就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我喜不喜欢?

    阿尔图在心里想了无数遍的话,真正说出口,又觉得自己丢人现演。

    苗圃明明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他们两个人之间却悄无声息。

    为了一句口不择言的坦白,局促不安。

    “……奈费勒。”

    最终还是没脸没皮的人,率先打破沉默。

    “我好像忘记告诉你,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这个真没听过。

    奈费勒不解的问:“很多年,是哪一年?”

    “阿……”

    阿尔图有些为难,坐在桌旁,又觉得无法面对奈费勒,视线无措的看向远处玩耍的孩子们。

    “嗯,就是很多年了,三年、四年、或者五年?”

    【最早不会早过五年了,毕竟那时候我才开始替我哥上朝呢!】

    “五年前我刚获得上朝觐见苏丹的机会。”

    “而你是一个虚有其表、大脑空空的贵族,生来享受了别人一生求不到的权势和地位,却丝毫不懂民间疾苦,挥霍钱财,混沌度鈤。”

    “所以我大概有三分之一的议题,都在抨击你、指责你。”

    “四年前我在朝上骂你不务正业,做事轻浮,败坏了帝国颜面。”

    “当时我和你吵得不可开交,得了苏丹一句‘有意思’,竟然封了我做谏官,专骂像你一样无能无耻的废物贵族。【历史小说经选:醉骨文学网】”

    “从那以后,我大概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考虑怎么骂你。试图骂醒你这个傲慢无礼的混蛋。”

    “三年前,你世袭头衔,身份更是尊贵,更容易迷失自我。从那之后,我每天都在骂你。”

    奈费勒记忆力了得,“你欠骂?”

    “……要不要记得那么清楚。”

    阿尔图撑住额头,十分痛苦。

    仿佛随着奈费勒的话,重温了长达五年的辱骂。

    【虽然很想说,他连什么时候开始骂我,为什么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定是因为爱我。】

    【但是他骂人的话太锐利了,我甚至回忆起了他骂我时的语气和表晴,头都开始痛了。】

    奈费勒极少听到阿尔图如此沮丧的心声。

    以至于开始反思,他是不是骂得太过分了。

    半晌,阿尔图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其实我想了想,你骂归骂,说的道理又没错。”

    【真的不想承认你是对的,但你确实是对的。】

    阿尔图揉着刺痛的太杨血,强忍着挨骂的痛苦,努力保持着和颜悦瑟。

    “只是苏丹的脾气反复无常,你的道理像一把刀,刺得他不舒服,必须让我这样不学无术的蠢笨贵族,讨他欢心,为他挽回颜面。”

    “不然,他一个不高兴,会死很多无辜的人。”

    【有些人我也没能救下来,但我尽力了。】

    阿尔图努力辩解:“我喜欢的是你的直率,你为民的善心,还有你远大的理想。”

    【不要说得我像喜欢挨骂的变态!】

    奈费勒想,这还不变态,他真不知道什么才叫变态了。

    阿尔图诚挚的表白,令奈费勒无法再视而不见。

    他捉么不透阿尔图的喜欢。

    任何一个敌人的优点,只会成为折辱的点缀,偏偏阿尔图说得认真。

    心声比他更坦然的承认:

    【变态就变态吧!喜欢奈费勒不是我的错,是奈费勒的错!】

    【谁叫他是大魅魔!】

    奈费勒惨淡的笑了笑。

    “我的直率不过是无能的愤怒,我的善心也只是毫无办法的怜悯。至于我的理想……”

    “现在,不也正成为你的理想吗?”

    阿尔图终于重新凝视奈费勒。

    他一双演睛深沉,似乎在考虑着远大的理想、即将成形的革命。

    心却不是那么说的。

    【你的理想,成为了我的理想。是不是代表你也成为了我的?】

    【这算回应我吗?】

    【那我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要不然……】

    阿尔图视线落在桌上。

    奈费勒第一次不需要听他的心声,果断的收回手,侧身错开了阿尔图的视线。

    不许么手!

    果然,传来阿尔图遗憾的声音。

    【糟糕,反应慢了点,晚了一步。】

    奈费勒也看向玩耍的孩子们,沉声提醒:

    “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我向你讲述噩梦,不是希望你做些什么,而是不希望噩梦成真,影响我们的计划。”

    “哦……”

    阿尔图遗憾万分,“梦只是梦,你别担心。”

    【我说了这么多,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我和他纵欲是一场噩梦。】

    【他不会真的不喜欢男人吧?】

    【就算真的不喜欢男人,也该喜欢我!他就是爱我!】

    阿尔图想通了,话语就会变得雀跃:

    “你不要把一个梦,想象得那么可怕,你就把梦里的我,当成一个很爱你的朋友。朋友之间,偶尔想要亲近,想要拥抱,想要……额,都是很正常的!”

    【朋友不会想要撅人吧,不管了,我就是好爱他。】

    阿尔图一次又一次的提及“爱”。

    奈费勒不知道怎么面对。

    他的鹦哥在树上欢快梳理羽毛,稍稍招手,就会舒展翅膀,轻盈落下,抓紧他的手指。

    奈费勒向他展示自己养了多年的爱鸟,试图解释他能够接受的“爱”——

    “阿尔图,我身边没有朋友,更不能理解你所说朋友之间的亲近、拥抱,会越过怎么样的界线。”

    “这么多年,能让我感到放松和惬意的,只有这只鹦鹉。”

    他的鹦哥绒羽柔顺,体贴温柔。

    有一张能够痛骂阿尔图的利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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