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谬论了。

    他的主动和……

    嗯,反正跟金纵欲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他想,只是他爱。

    仅此而已。

    他这样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做一位苏丹。

    想必臣民也不愿意让他这样奄奄一息,懒散躺在软垫里的家伙,做新的君主。

    “阿尔图,玩够了?”

    奈费勒十分肯定,阿尔图执意要他成为苏丹,无非就是想做这件事。

    纵欲、折卡。

    享受着游戏带来的乐趣,又不必承担游戏造成的恶果。

    现在,阿尔图想做的结束了,奈费勒想做的还没有。

    奈费勒说:“我们思下的玩笑,并不影响我们最后对外宣布的结果。”

    “我想,在告知民众和贵族之前,随时都可以纠正这个错误。”

    “什么错误?”

    阿尔图躺在创上,笑着问他,“难道你觉得你成为苏丹,是一个错误?”

    “哈。”

    阿尔图笑着亲吻他的脖颈,惹得奈费勒抬手推拒。

    “我在跟你说正事!”奈费勒又要骂他了。

    阿尔图收敛轻浮的态度,拥抱他,温柔说道:

    “你向我坦白了你的噩梦,我也有一个噩梦,想要向你坦白。”

    “那是最令我害怕的一个噩梦,我们没有成功的革命,我们只打算结束苏丹的暴政。”

    “没有钱、没有人,我们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好不容易处刑了旧王,真的像你期望的那样——我做了苏丹,而你是我忠诚的齐维尔。”

    明明极为美好,权势滔天的梦,在他的讲述里,变得可怕。

    “可惜,我这位苏丹,只在王位上活了77天。”

    “当时在梦里,我都死了竟然还在想:算了吧,如果再来一次,我会带着所有人逃往中国,将一切纷扰都抛之脑后——”

    “再见吧狗苏丹!鬼才陪你玩这个游戏!”

    “偏偏有一个人的生死,在我的噩梦里,反复上演,让我不得不在意。”

    阿尔图摩挲着奈费勒的手指,轻轻触碰他常年伏案,指关节压出来的老茧。

    “奈费勒,那是关于你的生死。”

    阿尔图声音温柔,却在说悲伤的故事。

    他说:“你终于做了我的齐维尔,变成了举世无双的忠臣,代价是死于火刑,断气前都在大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他说:“你也曾在我遇刺死后,带着我的朋友和军队,蛰伏休养,只为了给我复仇。等你再度回到了青金石宫殿,却在空置的黄金王座,摆上了我的王冠,仍旧将我视作苏丹。为了一个死人,穷尽一生,履行着齐维尔的职责。”

    “真奇怪阿,奈费勒。”

    阿尔图笑着与他说梦,语气哀戚得如同亲演所见。

    “你明明有着君王的气度和能力,却只想做我的齐维尔。你是有什么忠臣的怪癖,还是神明在你灵魂里刻了印记?”

    “还是说……”

    阿尔图戏谑的俯身,将奈费勒禁锢于软榻,故意暗示。

    “你对我晴跟深种,只愿在我之下?”

    “阿尔图!”

    奈费勒推开这个混蛋,明明在谈正事,手指又开始四处燃晴。

    阿尔图紧紧抱住他,笑得胸腔震颤。

    “我不要那样的结局,我要创造属于我们的结局。”

    “现在就很好,你是苏丹,而我会解决掉所有妄图刺杀你的人,永远保护你。”

    阿尔图丝毫没有对权势的渴望,只有一片真心。

    “我再也不会活在噩梦里,发现自己错过了密会,错过了救你,错过了和你一起拉开短弓摄杀旧王的机会。”

    他说得如此认真,绝无虚假。

    连胸腔中跳跃的心脏,都与语言同调。

    “奈费勒,我身体里有一头疯狂的野兽,嗜血、残忍,坐上黄金王座只会成为下一个权力的牺牲品。”

    “你不会希望我变成那样,所以我命令你做我的君王、我的主人,让我保持理幸。”

    阿尔图亲吻他的手背,臣服的视线一路欣赏痕迹深烙的臂膀、脖颈。

    最终他与奈费勒对视,烫如烈鈤,毫不掩盖虔诚的爱意。

    “我会一直看着你,直到你成为这个国家最贤明的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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