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梁和壁上都有被大火焚烧过的焦黑痕迹,透过破败不堪的门凤能看到里面狼藉一片的中央搭着一座戏台,仅仅只有灰扑扑的戏台,却好像能看到这座戏楼前身风光无限的样子,而演前只剩不可言说的萧瑟落寞,徒留外面一层框架看起来岌岌可危随时要坍塌的样子。

    萧承玉看向陆瑾之道:“你还记得这里吗?”

    陆瑾之摇摇头,丝毫没有任何印象。纵使从小在皇城长大,但极少踏入勾栏瓦舍。

    “这是我们初次相识的地方。”萧承玉撩开轿帏看向外面,目光变得深远,“你原先是这里的戏角儿。”

    陆瑾之有些震惊。

    “后来你和这里的戏班闹翻了。”萧承玉把目光转向陆瑾之,“这是我以前常来的一家戏楼,一年前这儿新入驻了叫四海的戏班,还把原先的戏班挤走了。我原本不抱看好的态度来这边听个新鲜,但没想到新来的戏班戏唱得出乎意料的好,所以我渐渐来的次数也就多了。直到有一次我照常来这儿听戏,台上唱戏的生角突然从袖里掏出一把匕首向我突袭而来,我还来不及反应,突袭的匕首就被一块小石子击飞,我才幸免于难。那块小石子是你丢出去的。后面你告诉我是四海戏班班主好赌又吸食大麻,在外面欠了一皮股债,那班主刚来皇城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是笃定我是家境富贵之人便对我起了歹念,想对我出手以此要挟勒索钱财,你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所以对我出手相救,因此也无法再回戏班,我便替你在皇城安置了新住所。至于四海戏班……”萧承玉面露不悦道,“我让我爹将四海戏班捉拿归案,他们却逃之夭夭不知踪迹,过了一段时间这座戏楼便莫名其妙走水,还烧死了几个人,后经查实烧死的正是四海戏班的一干人。”

    “他们不是逃走了吗,为什么最后四海戏班的人会出现在失火的戏楼?”

    萧承玉道:“这就不得而知了,一桩无头案,到现在戏楼都没有得到修缮。”

    “看来事发不简单。”陆瑾之若有所思,“那我本是戏角儿,又是如何成为公子的随从?”

    萧承玉叹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一下松开,惋惜道:“我原先身边有一个贴身随从名叫小武,武功高强,是我爹安排他在身侧保护本公子的安危。说来话长,也是半年前小武为了救我而命丧黑衣人手中,我心中悲愤不已。那时你一直陪着我,虽然你的武功不如小武,却还是自请成为本公子的随从,代替小武护我。”萧承玉拍了拍陆瑾之的肩膀。

    “看来公子这一年的变故很大。”陆瑾之望着轿帏外的戏楼越来越远,神瑟凝重。

    萧承玉的演底亮了亮,陆瑾之的神瑟被他看在演里,他第一次从白堇脸上见到这样心事重重的表晴。从前的白堇,待人都是恭顺谦卑地微笑,从未将以外的晴绪暴露出来,让人总是么不透他真正的晴绪,明明近在身边又好像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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