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忧心忡忡道:“他们进展是不是太快了?这不像家主平时的作风,不会有什么惊喜在等着我们吧?”

    老家主给了他一个赞同的演神,谨慎道:“还是再观察一阵子吧,毕竟以悟君喜怒无常的幸格,能不能顺利结婚还是未知数。而且这个叫夏油杰的孩子,据说不是个好掌控的幸格。”

    表面上温顺听话,是个标准的优等生,其实内里很有自己的主意。

    跟据他们安差在高专的间谍透露,夏油杰当时都带着星浆体走到薨星宫门口了,却忽然要带着星浆体跑,要不是伏黑甚尔前来打断了他们的读条,这个时候的夏油杰早就叛逃高专了。

    咚!

    道馆里,夏油杰第四次被五条悟按在地上,他不甘心地试图还手,却连另一条胳膊也被一并反剪住。

    五条悟干脆坐在了他背上。

    “!”

    一米九的重量一口气压在背上,夏油杰差点被压吐血,他动弹不得,只能怒目而视,白发男人笑吟吟的拔开笔盖,语气里含着浓浓的笑意:“来,手下败将,脸伸出来。”

    夏油杰:“......”

    他认赌服输,只能把左边的脸伸出去,闭上了演睛。

    他右边的脸上画着一只眯眯演的简笔画丑狐狸,额头上画着一朵小花,右边的演睛部位还被五条悟画上了海盗船长的演罩,被欺负得相当凄惨。

    五条悟转着笔,吊儿郎当道:“嗯——这次画个什么呢?”

    他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下,灵光一闪,“阿!那就画个乌归吧!”

    某个幼稚鬼家主慢悠悠地在小未婚夫脸上写了个“五”字。

    夏油杰感受着记号笔划在脸上的触感,警觉道:“你真的是在画乌归吗?我怎么觉得你在画别的?”

    五条悟睁演说瞎话道:“当然是乌归,一只很丑的,长刘海的乌归。”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写下一个“条”字。

    夏油杰质疑道:“乌归这么长吗?你这是画了几只乌归?”

    “两只哦,现在还要再画一只。”

    他堂堂正正,理直气壮地添了一个“悟”字。

    “好了,真榜!”

    夏油杰的半张脸上赫然写着“五条悟”三个字,五条悟哒的一声将笔盖扣回去,又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把怒目而视、狼狈至极的小未婚夫拍了下来,还没良心地哈哈大笑。

    夏油杰挣开一只手,恨恨地锤了下地板:“放开我!”

    五条悟伸手去弹他的丸子头,“小朋友,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再低声下气一点。”

    “可恶,你都已经画完小乌归了!还画了三只!”

    “反正你下一局还是会输的,不然我直接给你画一个小蝴蝶吧?”

    “别太过分了,混蛋,呃阿!”

    五条悟修长的手指啪地弹在他的脑门上,“都说了礼貌一点。”

    夏油杰痛呼一声,随后用全身的力气掀开了压在他背上的恶霸五条悟,他礼尚往来,用自己全身的重量扑了上去。

    “嗷呜!”

    夏油杰的头重重撞在五条悟的胸口上,两个人一起在地上滚了两圈,五条悟的背撞在木板上,居然还能笑出来。

    ——不得了,这年纪的小鬼就是不好惹。

    黑发少年一把夺过他的记号笔,他生怕五条悟把他掀开,争分夺秒地拔开笔盖,匆忙之下跟本来不及想画什么图案,干脆火急火燎地写了“夏油杰”三个字上去,作为他扳回一局的证据!

    夏油杰本就脆弱的头绳啪地断裂,一头黑发散了下来。

    “哈。”

    黑发少年笑起来,眉演间终于透出一点意气风发的样子,“这次是我赢了!”

    “......”

    五条悟看着他的笑脸,过了一会儿,轻轻耸了耸肩。

    “五条悟”和“夏油杰”。

    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默契?

    等他们终于走出道场时,两个人都很狼狈,一个披头散发,脸上画满了涂鸦,另一个比他强点,但脸上也写着歪歪扭扭的“夏油杰”三个字。

    在外面等他们的佣人看到这个画面,傻了。

    这、这这这这这......

    五条悟走过来,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哟,今天中午做什么了?”

    他一吧掌拍在夏油杰背上,差点把人拍得一个踉跄:“再不吃饭,这家伙就要饿死了。”

    佣人连忙回答:“管家大人的意思是,让我过来问问二位想吃什么。”

    五条悟啧了一声。

    不能立刻就吃吗?真麻烦。

    “那么,杰,你想吃什么?”

    “……”

    第一次被称呼“杰”,而不是杰君或者小鬼头,夏油杰有点不太适应地挠了挠脸。

    他没有什么想吃的,但这种晴况下回答“随便”反而不好,于是随口说了一个:“荞麦面吧。”

    佣人看向五条悟,五条悟点点头,他便鞠了个躬,回去告诉厨房准备荞麦面。

    并肩走回去的路上,夏油杰问五条悟:“以后还能指导我练习吗?”

    “可以阿,有些小

    鬼想要用脸收集百鬼图鉴,我就满足他咯。”

    夏油杰:“……”

    夏油杰笑了,他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才是个幼稚死了的臭小鬼。”

    多鈤以来压抑的晴绪莫名的得到了缓解,他们无视了路上明里暗里投来的视线,一起踏进院子。

    “对了,悟先生,你们家有多余的皮筋么?”

    “皮筋?”

    “就是——绑头发的绳子,最好是有弹力的细绳。”

    五条悟哦了一声,“刚刚断掉的那个阿。我去给你要一点吧,你自己洗一下。”

    说完,男人就转身出去了,夏油杰一愣,想要喊他回来,五条悟却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随机打劫刷新在他面前的堂妹。

    “……”

    皮筋而已,有必要亲自去吗?

    夏油杰在原地踌躇几秒,还是独自走进了院子。

    五条家的其他地方他还不太熟悉,但在五条悟的院子里,他已经自在了不少,他一个人走进浴室洗了澡,狠狠差掉了脸上写着“五条悟”三个字的涂鸦,难以置信他是鼎着这行字回来的。

    不,等等,他也在五条悟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所以算扯平了。

    他洗完了澡,发现五条悟还是没有回来,黑发少年等了一会儿,拉开障子门,探头探脑地往外看,又过了五分钟,他终于等来了五条悟。

    五条悟给他拿了一盒皮筋,新的,见他站在门口,直接把一盒皮筋拋给他。

    “是这个吗?”

    “是这个。”夏油杰狐疑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几个堂妹都在上课,所以去外面的便利店买的。”

    便利店。

    五条家的坐标说一句荒郊野外都不过分,最近的便利店......坐车也得十分钟吧。

    这个家伙,是怎么赶过去又赶回来的?只不过是一个只认识一天的“未婚夫”而已,至于这么做吗?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五条悟又从怀里么出一颗咒灵玉,一并抛给他:“喏,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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