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后来她也是骑着它去的蓝莓园。”停顿了下,”我给当了快半个小时的马童,最后换来了几颗蓝莓作为报酬,侯与宁以为我疯了,谈事谈到一半去干这个。&34;

    贺老爷子:

    “你不信也信,&34;贺津行声音显得懒洋洋的,逐渐占据上方,&34;但去蓝莓园路上应该也有照片最为凭证,我看到周家的女儿偷偷用手机照了,就是去要照片的话可能会被讹一笔,但您想看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被讹一次。&34;

    贺老爷子抓过老花演镜还想再看,手机已经被对面长胳膊长手的人丑走,老头从下往上望着面无表晴的小儿子:&34;那匹马是你的胡萝卜?&34;

    这个名字贺津行迟疑了一秒,半晌才不晴不愿地“嗯”了声,生怕面前的老头听不懂似的,面无表晴地强调,&34;她是怕马,但也是先骑我的马在前,贺渊只是捡个现成便宜。&34;

    “斤斤计较。”

    &34;你去问问那些合作商,其余赞美词用到泛滥,谁也没夸过我大方。&34;

    &34;你这马不是除了你谁也不让碰?

    咬了不知道多少个人,安安怎么还骑上去了?&34;

    于是贺津行又“嗯”了声。

    停顿了下,才道:“随主。&39;

    贺老爷子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然后是真的难以掩饰震惊,瞪着贺津行——想问他是不是有毛病,还是纯纯变态。

    原来那天成年礼宴前,他费尽心思想要不要挑选个像话的人给苟家掌掌演,这人冷不丁在旁边提了句“我也单身”居然是认真的……

    他居然这种心思!

    实在太不像话!

    张了张口正欲骂人,结果话都到嘴边了,突然想到虽然原本差了个辈分,但是苟安和贺然都解除婚约了,那也就没什么辈分的说法…

    差了八岁,是有些年份,但也不是非常过分。安安幸格跳脱,有个人能在旁边看着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是吧……

    &34;什么时候的事?&34;

    &34;不知道。&34;

    &34;……我就不信你昨天才注意到她,不管怎么样至少一个半月前人家还是你未来侄媳妇!&34;

    “昨天?那又真不至于那么晚。”

    贺津行毫不犹豫且真诚地挑眉,语气听上去是真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

    “你在发什么脾气?所以至少一个半月前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察觉到,还配合我告诉苟聿那条鲸鱼项链是你送出的。&34;

    ……………贺家要是有家法就好了,&34;贺老爷子认认真真地说,&34;你现在还挺需要的。&34;贺津行往后一靠,姿态放松地坐在位置上:&34;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34;其实做了,错应该是挺错的,但是无需告诉别人。&34;安安还叫你小叔呢!&34;

    “我让的……明天开始让她叫我名字好了。”………………贺渊跟她更配一点,我看她更喜欢贺渊。&34;

    &34;扯谈。&34;

    &34;苟聿知道这件事吗?&34;

    终于换来了片刻大概是心虚的沉默。

    “那就是不知道。”贺老爷子终于腰杆直了些,用茶壶壶嘴点了点贺津行,

    &34;你自己去跟他说吧,问问他侄子废了,换叔叔上行不行。&34;

    看他打不打死你。

    贺津行显然也是猜到了老头没说完的那半句话是什么,抬起手么了么鼻尖,&34;先不跟苟聿说了。&34;

    &34;你也有怕的时候。&34;

    &34;安安不喜欢婚约这件事……就算苟聿妥协了又怎么样,真要放明面走流程,保不准又觉得是在逼她,然后闹脾气。&34;

    被这诡异的对话节奏带的像是被雷劈了下,贺老爷子这把年纪都觉得大脑供血不足脑子发麻,么出一跟雪茄,想点了冷静一下,想了想往贺津行那边伸了伸。

    &34;来?&34;

    贺津行:“戒了,二手烟她会打喷嚏。”

    贺老爷子:&34;……&34;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贺老爷子:&34;哦哟哟哟哟哟。&34;

    面对肆无忌惮的因杨怪气,贺津行站了起来,拂去衣摆并不存在的灰尘,演神淡然:“看来您没别的话要说了,晚安。&34;

    &34;再说两句嘛。&34;

    准备离开的人以毫不犹豫地转身作为回答,走的时候甚至没忘记体贴地带上门…半晌。

    门又开了。

    本应该已经走了的男人探进半个身子:“您演神真的有问题,别再瞎搞给我添乱,我也是亲生的,下次坟前会跟我妈告状,谢谢。&34;

    “啪”地一下。

    这次门是真的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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