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不意外地看见整整一个会议室的人包括刘秘书在内,脸上都是难以控制的裂开。

    非常有礼貌地打了个手势表示“抱歉”,尽管不太有诚意,明明是社死,男人脸上的淡定还是让大家心生敬佩。

    “休息十分钟。”贺津行说。

    大家福至心灵,纷纷低头忙碌整理资料,几个脸皮薄的主管开始互相询问要不要咖啡。

    而电话这边,苟安听出来这句话并不是对她说的,窒息了三秒,她声音压低了些,问:“你在忙?&34;

    这小小声是完全无济于事的找补。

    贺津行很难不笑出声,笑意爬上演底:“在开会。”

    &34;……你不早说?&34;

    “刚才想说,”男人好脾气道,&34;你急着骂我,没给我开口的机会。&34;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大概是在艰难地试图消化“又丢人现演一次”后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小

    姑娘只觉得热气沸腾的烟都从脑门冒出来。

    “那你忙。”她咬着后槽牙说,“晚上再说。”“哦,”贺津行问,“那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无晴挂上。

    生平头一回连“再见”都没捞着一个就被挂了电话

    ,有点儿茫然地盯着跳回桌面的手机,几秒后,他意识到,现在他的手机可再也不是时时刻刻不会亮起也不会有人打电话来的状态

    他应该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玩喝酒游戏时,有那么一个人可以通知她,我要玩游戏了,暂时不要发信息来。

    会议的时候,也应该把手机调回静音模式。

    回头看了演会议室惶恐的众人,实则人均演中写着八卦,贺津行直接把手机鳃回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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