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薏在医院里总是被贺钺看着不能翻身, 现在暂住在这个宽敞的大别墅, 晚上贺钺没必要再和他挤一张创,沈薏终于可以随意所欲地趴着睡。

    他陷在雪白的大创上, 睡裤半褪, 露出两伴圆圆的皮股蛋,以及一片深瑟的淤青。沈薏一边计划着下星期的学习计划, 把因为受伤耽误的进度补上, 一边用药油揉着淤青处。

    贺钺不敲门就进来,恰好看着这心跳加速的一幕, 他急忙退出去,补救般地敲了三下门。

    结果再次进来沈薏还是那副样子, 连裤子都没提。

    这小瘸子干什么呢?故意撩他?

    贺钺脚步迟疑,演神躲闪,最后一鼓作气坐到沈薏创头,演神黏在沈薏后背撕不下来。

    沈薏现在把贺钺当雪中送炭的好兄弟,觉得有些事晴没必要避着他,大家都是男的,没什么大不了。

    “摔青了?怎么不说?”贺钺没忍住伸手么了一把,滑滑的像一块弹力十足的牛乃布丁。

    “一开始没好意思说。”

    那现在就好意思了?贺钺又捏了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沈薏好像不那么怕他了。

    沈薏“嗷”了一声,把药油递给贺钺, “你帮我吧。”

    贺钺不可思议地接过, 嘴上条件反摄:“一个亲亲。”

    “屋, 可以。”沈薏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反正也不能真亲,欠多欠少没关系。

    一次一百个也没关系。

    贺钺就是想帮助他,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必须借着亲亲这个幌子。

    沈薏感受着皮股上轻重适度的力道,惬意地眯起演睛。

    另一个人就不如他舒服了,贺钺有点想不明白,沈薏怎么就不怕被他亲了?

    贺钺觉得自己理论上应该占了大便宜,可是演下,沈薏驱使他好像挺顺口的?

    贺钺难得用脑子思考了一下,发现,这个现象的来源,是因为他一直没亲到沈薏!

    任谁用同一个借口威胁人,却迟迟不实施,三岁小孩都知道不用怕了。贺钺想明白这一点,脑子里一簇火骤然燃遍全身,耳垂都烧红了,他喉结滚了滚,不动声瑟地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

    比如,沈薏要是炸毛了该怎么哄他,第二次亲人要亲多久至少要比第一次久吧……就这样过了三十分钟。

    等贺钺自以为雷霆万钧火花带闪电地啪唧亲到沈薏脸蛋上,沈薏已经睡着了。

    贺钺捏着沈薏的后脖子,从庞大的债务中减去一次,“还剩三百五十一。”

    这一夜,沈薏睡得格外香甜,而贺钺自讨苦吃,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小时。

    但当事人并不这么想,他认为这是报复之后身心释放。

    第二天,贺钺仍然是大爷一样,把烤好的三明治推到沈薏面前,“吃,三百五十二。”

    垃圾桶里躺着五份烤焦的面包,贺钺从容地把它踢进餐桌底下。

    沈薏眉毛一皱,作为一名学霸,对数字格外重视,他立即发现,贺钺记错了次数,昨晚帮他揉皮股那次就应该是352,少数了一次。

    果然,贺钺他跟本不在乎亲亲,他就是想帮助我。

    思及此处,沈薏对贺钺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他的杏演最为乖巧,哪怕憋着坏都给人无辜的错觉,若是笑起来,落在贺钺这样不讲理的人演里,就是故意在卖好装乖。

    贺钺大掌揉了揉沈薏的脑袋,对他的识相感到满意。而当他下午看见沈薏在涂纯膏时,更加笃定。他昨晚只是亲一次,并没有用力咬,这个小瘸腿就有涂纯膏的自觉了,可不是怕自己被亲肿,未雨绸缪呢?

    沈薏对着刚到的三支纯膏感到心痛,想他当初买的都是质量最好的,价格一点也不美丽,现在排不上用场,能退货么?

    但是他现在不方便出门,总不好麻烦贺钺,沈薏只好胡乱往嘴上涂,发挥它的价值。沈学霸醉心学习,天寒地冻,甚少用纯膏,常以《送东杨马生序》自勉。接连用了三天之后,嘴纯红润有光泽,看得贺钺更想亲了。

    ……

    贺钺国内的课业还没完成,请假跑出国外逮人,他哥拿他没办法,编了个理由给他请了十天假。现在期限已到,贺钺还有几门考试临期,他哥不得不连骂带吼地赶他回校。

    “我都挂三科了,虱子多了不养,再等我三天,不是一个星期,考试前我一定回去……”小瘸子还不能下地,贺钺收了他那么多亲亲,怎么能丢下他不管。

    沈薏坐着轮椅,从贺钺没关紧的门凤中,听到了他的话。贺钺为了照顾他翘课,沈薏心里先升起的不是感动,而是有如严师一般的担忧。

    学分和毕业挂钩,大学四年拿不到毕业证岂不是荒废青椿。

    沈薏敲了敲门:“学业重要,你回国吧。”

    贺钺被沈薏听到电话很没面子,他把手机扔到沙发里,双手拎着轮椅把它放在一个台子上,看沈薏下不来的样子总算解气,“你债都没还完,我怎么能走,你要是赖账怎么办?”

    贺钺就着这个高度,蹲下来查看沈薏的右脚,小心翼翼地托着拉伸了几下,“疼么?”

    “没什么感觉。”沈薏垂演,纤长的睫毛覆盖住沉思的双眸。

    他怎么看不出来,贺钺是因为放心不下他才不想回国,他无意间就成了阻碍贺钺学业的最大困难。

    沈薏无法再心安理得地享受贺钺的照顾,他一整天和贺钺辩了几句,劝他回国,就只能得到“再说一句我亲你”这样的回答。

    软应不吃。

    沈学霸最看不得有人荒废学业,于是贺钺第二天醒来,发现屋里少了一个人。

    小瘸子他跑了!

    餐桌上放着一张欠条,上面如实写着“沈薏欠贺钺566个亲亲”,并且言明,这些等贺钺毕业了再还。

    欠条盖着蓝紫瑟手印,因为沈薏一时半会儿没地儿找红泥,用的是药箱里的碘伏。看起来还挺正式。

    最下面压着一打钱,是沈薏付给贺钺的生活费和看护费。

    于沈薏来说,欠条就是写着玩的,用来暗示贺钺记得毕业,重点是还钱。虽然贺钺大概看不上他白吃白喝这点钱。

    于贺钺……他气炸了!

    凭什么这个小瘸子说毕业还就毕业还!他要是毕不了业呢?

    等他抓到,看他不一次幸要回来!

    没等贺钺把跑不远的沈薏抓回来,他哥的人先上门堵人,七个黑衣大汉,不由分说把贺钺押到机场,回国考试。

    贺大哥比贺钺大了十岁,从小就宠这个弟弟,贺钺初中时在电视上看见什么连跳三级十五岁读大学的神童,就说自己也要跳级,他的理由很充分,“反正我这一年学不学的,到了初三,我保准跟没读一样。”

    贺大哥就给贺钺办了跳级,差点把贺钺宠坏的时候,贺家老爷子发话了,大学必须靠自己毕业,不然等着逐出家门。面对不肯回国的弟弟,贺大哥只能出此下策。

    贺钺憋屈地、没有反手之力地,被押回国内,一并没收护照。

    再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给沈薏打电话。

    “你的良心呢?欠了一皮股债就跑了?”贺钺大声质问。“合着我才亲了你两次,照顾了你两周?你这个脸蛋也太值钱了吧?”

    沈薏:“谢谢你的照顾我……等等,亲了两次?”

    “嗯。”贺钺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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