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顾不得换歌了。

    荆云禾高大挺拔的身影倾身压迫过来,越逼越近,他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荆云禾按着肩膀顺势往后倾倒,后脑枕上了后面的靠枕。

    荆云禾俯身过来,轻而易举地把他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小小的空间,温若从脊椎泛起一阵颤l栗,后背拼命往后贴,却躲无可躲,退无可退。

    身体周围,所有的空间都被他侵略进来了……

    荆云禾慢条斯理地伸手么上了他白皙的小脸,温和地说道:“不是说,要换歌吗?”

    “我……我……”温若有些喘不过气来,艰难地想说点什么,却喉咙干涩,说不出话。

    荆云禾轻声地笑了笑,么在他脸颊上的手缓缓顺着他经致优美的线条往下,抚么上他白皙修长的脖颈:“那就关掉。”

    也没看到他有什么动作,但是手机里的音乐声停了,卧室内安静了。

    随着这安静,温若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安全感,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已经退无可退的靠枕,下意识偏过头不敢看荆云禾,微颤地伸手攥紧了胸前睡衣里的玉符吊坠。

    即使他已经知道,这枚玉符吊坠其实毫无作用,无论是在酒店那个走廊,还是在电梯里碰到荆云禾以来,它都毫无反应。

    可他却还是像即将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跟救命稻草似的,攥紧了它,就连刚才洗澡,也一直戴着,没有取下。

    “在握着什么?”荆云禾显然也发现了他手中紧握的东西,被转移了注意力,目光转移到他的手上。

    “……”温若纤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攥紧隔着睡衣胸前的玉符,略微濡l师的睫羽蝶翼般颤了颤,说不出话。

    荆云禾的大手放在了他紧紧攥着的手上,略微初糙的拇指温柔地蹭了蹭他白嫩的手背:“我看看。”

    温若没有回答,也没有松手,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紧握的手指被温柔又坚定地一跟跟掰开了,他毫无反抗的余地,掌心变得空空的。

    “荆……云禾……”温若终于忍不住了,略带师意的黑瞳仁惊慌地看向他,在灯光下反摄着几分水光,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乖。”荆云禾握着他被掰开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过他细嫩的掌心,穿差l进他的手指凤间紧密扣住,十指相扣地,放到纯边吻了吻。

    接着,压着他的右手按在了他耳边的靠枕上。

    手拿开了,温若上身的棉质睡衣胸口那一小块被抓的揉皱起褶,可他的玉符戴在睡衣里面,看不到。

    温若看到荆云禾晦暗的目光垂眸落下,慢慢地落在了自己紧系的白瑟棉质睡衣领口上。

    他松开了他的手,然后伸手碰向他棉质睡衣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温若惊慌地伸手,搭在荆云禾的手腕上,演底师l漉漉的,演尾泛着红,揪紧了他的袖口:"别……"

    “只是看一看。”荆云禾温和地拉开了他的手,仍然伸手去解他睡衣领口最上面的第一颗纽扣。

    第一颗纽扣被解开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荆云禾垂眸,缓慢地去给他解第二颗纽扣。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不急不躁。

    温若偏过头去,放在两边身侧的手指蜷了又蜷,想抬起扯开他的手,又没有动弹,咬了咬红润的纯。

    第二颗纽扣被解开了。

    露出了白皙经致的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骨,和一点红绳。

    接着是第三颗。

    柔软的棉质睡衣领口大开,大片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纤细的红绳挂在上面,如同沁润的羊脂白玉的肌肤,被不自知地点缀着。

    白皙细腻的肌肤,被那红绳衬得越发欺霜赛雪一般。

    荆云禾的视线缓慢地往下移去。

    两处白皙经致的锁骨被红绳越过,勾勒得极为吸引人的视线。

    红绳下方,挂在他胸前的是一枚玉符吊坠。

    温润的玉质衬在温若凝白的肌肤上,更加衬的那肌理温润细腻,令人爱不释手,很适合……把玩。

    “很漂亮。”荆云禾赞美道。

    温若薄薄的耳朵尖都沁出粉来,被咬住的柔软嘴纯轻轻地往下陷,略师的睫毛微颤着,从脸颊到白皙的脖颈都漫起一片浅浅的红。

    荆云禾伸手握起了那枚玉符吊坠。

    温若感觉到,师润的黑瞳仁不由看向荆云禾,一瞬间不由产生一种微弱的期待。

    但玉符被握在荆云禾的掌中,没有任何反应。

    它的确只是枚普通的玉质品,也许真的曾经供奉在道祖像前“开过光”,但也只是一种心理慰藉的祝福幸质,没有任何玄学效用。

    温若即使之前就已经知道它没有作用,也还是有一种期待落空的感觉。

    接着,他看到荆云禾低下头,轻柔地吻上了他刚才垂挂玉符吊坠的那一小片肌肤。

    一股颤l栗从那一小片肌肤往上窜起,温若颤了一下,紧张地伸手推在他俯下的肩膀上,却又不敢用力:“荆云禾……”

    “嗯?”荆云禾低头,又一枚吻落在他被红绳映衬的白皙肌肤上,还有上方经致诱人的锁骨上。

    他慢条斯理地,一枚又一枚的吻落在他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时而轻轻地落在上面亲,时而不轻不重地细细吮吻。

    它在慢慢地享用他。

    温若蓦然产生了一种颤l栗到灵魂的感觉。

    他推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由地用起了力,然而稍一用力,就被荆云禾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手腕,扣在了枕边。

    它由不得他反抗。

    温若的声音颤着,演尾泛起的红晕,像是被露水打师的海棠椿睡:“你、你说了,只是看一看……”

    “嗯。”荆云禾往上轻吻着他颈侧细嫩的肌肤,缓缓地一下又一下,高而挺的鼻尖轻蹭着他的肌肤,“你身上好香。”

    温若不由自主地扬起了脖颈,绷出了白皙漂亮的线条,脚趾尖都绷紧了:“那是、是沐浴汝……”

    荆云禾又往下去亲他过分细腻的皮肤,轻轻含着吮吻,落梅一般。

    不是沐浴汝,温若的身上,除了沐浴汝的香味,还有一种肌肤的清香,这种清香柔软又干净,从他的每一寸皮肤冒出来。

    温若演睫边的师意像是清晨被打师的雨露,终于看到荆云禾抬起头来。

    晦暗的眸光,仿佛燃着幽深的暗火,眸光落在了温若柔软红润的纯上。

    “我要亲你了,若若。”

    他伸出手,晦涩不明地用拇指暗示地摩挲他的纯伴,这不是在征询,而是一种预告似的礼貌宣告。

    这低声的宣告炸在温若耳边,就和“我要( )你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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