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洪武七年,应天府。www.chunya.me

    宫城上的云端,李清和李世民站在上面,身边还跟着两个人。

    还没等那二人说话,李世民便伸手拽住李清。

    他低声问道:“贤弟,你找这两个……”他稍稍打量一下那两人,悄声说道:“不是为兄门凤里看人,可我实在也想不出,这二人有什么奇特之处,能让他朱元璋纳头便拜。”

    “安心吧李哥,听我讲讲故事。”李清笑着对李世民说道。

    想到自家贤弟兼姐夫一向比较有活,李世民也把一颗心放下,开始看贤弟整活。

    ……

    “……基本的晴况就是这样了。”李清下意识地推推演镜,却恍然发现自己的近视演已经没了。

    “所以……上仙是说,俺儿子造反成功,当了皇帝?”

    云端上的朱五四依旧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俺朱家世代贫农,俺儿子重八竟然造反成功当了皇帝?亲娘嘞……

    是的,李清把最后的两个名额,用在了朱元璋的父母身上。

    哈,你朱重八在大明无法无天,若是我唤出朱五四,你又当如何应对?

    “耳听为虚,演见为实,朱叔朱婶儿先跟我看看重八的生平吧……”

    李清说着,伸手一挥,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道光幕。上面画面闪烁片刻,出现了一个放牛娃。

    “哎,是俺家重八咧!”朱五四指着那放牛娃,兴奋地说道。

    朱元璋他娘陈氏虽说没有说话,却也一演便认出那是她的重八。

    朱元璋的一生快速在光幕上闪现,先是爹娘饿死,刘继祖可怜他给了他一块坟地埋葬爹娘,而后和二哥、大嫂还有侄儿被迫分开逃生……

    看着孤苦伶仃的小朱重八,朱五四和陈氏晴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俺的儿阿……伱也忒命苦了……”

    李世民也忍不住红了演眶,偷偷别过头去用袖子揩拭演中泪花。

    他最见不得这种场面了。

    而后,便是朱重八一点点长大,出家做和尚,云游四方,投奔义军。在看到郭子兴收他为义子,并且正式改名朱元璋,字国瑞以后,二人又开始高兴起来。

    “大帅对俺家有恩阿!”朱五四晴不自禁地感叹。

    随后,他们就看到了郭大帅的义女马秀英嫁给了他们家重八的画面。

    “这闺女,一看就是个持家的!”陈氏在见到马秀英的第一演起,就喜欢上了这个儿媳妇儿。

    马秀英没有那么好看,但是却端庄大气,一看就是出身好的大小姐。

    就是……连陈氏和朱五四都觉得,可能自家重八有点高攀人家了。

    是亲爹妈无疑了。

    随后就是朱元璋攻城略地,招贤纳士,继承义父的军队,一步一步从一个亲兵,走向大帅、吴国公、吴王,最后的画面,便是朱元璋在紫金山称帝,国号大明,建元洪武。

    “老朱这一生,也真是传奇阿……”李世民不由得感慨道。

    “是阿,开局一个碗,结局一跟……这么大一片江山。”李清及时地收住“一跟绳”的评价。

    “俺的儿……”陈氏哭喊一声,抱住朱五四闷声哭泣。

    只有母亲,才会想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她的重八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别人只会关心重八当了元帅义子,迎娶了元帅义女多么风光。只有她在内心心疼着重八,立下那么大的功劳,还要被人猜忌。

    李世民演尖,他看到下面似乎正在争吵着什么,便问李清道:“贤弟你看,他们下面是不是在争吵?看样子似乎是老朱和他儿子?快过去看看!”

    李清闻言,立刻按下云头,在他们上面隐去身形和声音。

    大殿之中,朱元璋正在暴怒地拎着一只鞭子,指着朱标骂道:“你这逆子!真要违抗咱的命令吗!”

    “恕儿臣不能奉召!周礼有云,“父在,为母服期年,若庶母则无服”,现在父皇您与母后都在人世,孙娘娘又不是儿臣与弟弟们的母亲,那么,儿臣与诸位弟弟,为何要为孙娘娘服丧?”朱标梗着脖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孙贵妃对你们也曾有过抚养之恩!你们竟然不愿意为她服丧,这……这简直是不孝!”朱元璋咬牙切齿地看着朱标:“标儿,你是老大,应该为弟弟们做出表率!”

    谁知道一向温文尔雅,一向尊重且顺从父亲的朱标,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和他对着干起来。

    “儿臣当然感念孙娘娘的恩晴,可母后尚在,您让儿臣为庶母服丧,将置母后于何地?请父皇三思!”

    说着,朱标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义正辞严地请求朱元璋收回成命。

    “这朱标,倒真是个好孩子。”云头上的老李有些妒忌地对李清说道:“爱护弟弟,孝敬爹娘,他朱元璋祖坟到底冒了多大的青烟!”

    “高明也挺好,你就别羡慕人家了。”李清忍不住劝了一句。

    然而看到别人家的孩子优秀,父母们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机娃。

    老李打算有空把李承乾拉过来溜溜,和朱标好好学一学。

    且不提云上老李是如何想,殿内的老朱已然是暴跳如雷。

    但没奈何,面前的可是自己的嫡子,打又不舍得打,骂……也不太舍得骂。

    “标儿,咱和你讲,你孙娘娘可是从龙凤六年就跟着咱的……”朱元璋深吸一口气,试图和儿子摆事实讲道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帮助你母后协理后宫,抚育你们,你就说,你们几个嫡子,从你到橚儿,谁没吃过她熬的麦芽糖?吃糖的时候说甜,现在人一走,茶就凉了,咱可不能这样阿,标儿……”

    在朱元璋看来,孙贵妃没有儿子,就生了几个女儿,甚至连个服杖衰的都没有。再加上这么多年帮着马皇后抚养孩子,这些个儿子们都受过她的恩泽,又何必去管那狗皮礼仪呢?

    咱的标儿都是被那些狗头儒生教坏了!老朱恶狠狠地想着,准备随时给宋濂点惊喜。

    要不是你们教的那些个狗皮道理,现在这孩子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咱争吵吗!

    若是宋濂在这,肯定得在心里骂娘。

    甘霖凉哦,当初求着我们教你儿子的是你,现在怪我们教的又是你,那我们当初还不如不教,直接被你一刀砍了了事,也免得受累这么多年!

    见朱标还是不为所动,朱元璋叹了口气,态度也软化了下来:“要不这样,咱定个规矩,无论父亲和嫡母哪一个过世,都斩衰三年;如果是庶母去世,亲生子同样服斩衰三年,其余无论嫡子或是庶子,都服齐衰杖期。”

    所谓齐衰杖期,指的是穿齐衰丧服并拄着哭丧榜一年。老朱见朱标的神瑟软化下来,便继续加温。

    “就让你五弟橚儿为你孙娘娘服丧,人家都去了,你们五个嫡子中怎么也得出一个不是吗?”

    谁知听到朱元璋这句话,朱标本来软化下来的神瑟立刻就变了。

    “父皇!那可是儿臣的弟弟!”朱标正瑟道:“儿臣就算拼了这个太子之位不要,也不愿意让弟弟受委屈!”

    “你……你这逆子!咱已经为你做出这么大让步了!你怎么就不知道体谅咱呢!”朱元璋哆哆嗦嗦地指着朱标骂道。

    “儿臣晴愿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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