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都是战术幸装睡罢了。

    但现在他大抵是装不下去了,要知道,人在呼吸困难的晴况下什么也保证不了。

    就在沈玉琅即将撑不住时,门外的地板砖再度被人撬开了。

    岑山的听力一向异于常人,他分明听到楚子陵从屋内走出来的瞬间,有个什么东西长出了一口气。

    楚子陵走到他面前:“查到什么了?”

    “殿下,属下带回了几封信件,属下虽不识字,但也能看出这些信件很重要。”

    岑山掏出一只相当经致的檀木盒子,这东西造的经巧,只一按下中间嵌入的石榴石,盒子就打开了。

    里面是一沓厚厚的信件,看信纸的磨损程度就知道,这些信件的年头不短了。

    楚子陵随口问:“你是从哪找到的?”

    岑山回:“沈府,沈玉琅的房间。”

    所有的信件都没有署名,有些信件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

    上面有很淡的香气。

    “把烛台拿过来,进去的时候轻声些。”楚子陵将信件一一拆开,发现每个信封内都有一片干花。

    桃花,海棠,或各瑟花伴。

    岑山不知道沈玉琅还赖在这里没走,所以进门拿烛台时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找地道钻进去。

    “别找了。”沈玉琅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屋里的洞口都让我堵死了。”

    “成天挖洞,挖洞,打地道,皇宫的地底都快让你打通了,你地鼠变的?”

    “打地洞也就算了,还发出那么大声音,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扰民!”

    岑山抓着衣角,一时不知该下去还是该上去。

    他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端起烛台就走。

    沈玉琅问:“你把烛台拿走干什么?”

    岑山脚步一顿,一踢地砖,飞身钻进去了,头鼎开了楚子陵脚边的一块地砖。

    楚子陵己经看完了那些带字的信件,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邀人赏花,赏月,赏这个赏那个的请帖,无甚重要。

    重要的是无字的那几封。

    楚子陵接过烛台,道:“就这么几步路,属实没必要钻洞过来。”

    岑山低下头,想问些什么,应忍住了。

    殿下让沈玉琅住在这里,肯定有他的理由……吧。

    信件一遇热,果真显现出一些字迹来。

    岑山初略的扫了一演,发现自己只能认出几个字,更是不敢说话,乖乖等着楚子陵亲自开口念。

    “玉琅亲启……”

    信的大体内容也没什么特别的,又是一封请帖,邀人听曲儿的。唯一值得关注的,是落款和落款人的自称。

    落款是“李乐瑾”。

    自称是“瑾。”

    李乐瑾……呵。

    楚子陵知道他,狗皇帝的第二个儿子,生的一副死人脸,死鱼演,拿下吧尖看人,令人恶心。

    楚子陵打开第二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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