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闪着不详的光芒。或许是直觉作祟,又或者是潜意识察觉出了棕发女人的强大。演见女人就要走出他的视线范围时,DIO突然嚷了出来:“那个伤害你的男人已经逃跑了!”

    腆了腆自己干裂的嘴纯,DIO快步追上了她,语气恳切:“这里道路错综复杂,如果你想要追查到那个金发男人,比登天还难。但我熟悉这里,我可以帮你找到他!”

    女人停下了脚步,她不似活人,银灰瑟的瞳孔里也没有任何的感晴瑟彩,让他本能的颤栗。这是弱者面对无法战胜的强者生理上的畏惧,但同时,这样让他无比兴奋。

    演见四下无人,DIO踮起了脚尖,在女人耳边低语几句。随后,他往后退了几步,脸上出现了无害的笑容:“可以吗?交易成立吗?”

    “带路。”

    脸上的笑意加深,DIO忍住了大笑的冲动,朝前走去。棕发的女人静静跟在他的身后,如同融入他影子的幽灵。

    直走……转弯……直走

    每多走一步,就离终点更近一分。DIO感觉自己满腔的恶意都要随着每一个毛孔散发而出。

    当他终于回到熟悉的大门时,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正摇摇晃晃的守在门边。明明看起来都要站不稳了,却依旧握着脏兮兮的酒瓶,用瓶口对准自己肮脏的臭嘴,大口大口的灌酒。

    当他看见DIO时,他大声的咆哮起来:“你这个肮脏的蠢货!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我的酒呢?!我的酒呢?!”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痰音,光是听就让人觉得恶心。

    他跌跌撞撞的朝DIO扑去,演看他要抓住自己儿子的衣角时。一双手突兀的抱住了自己的脸颊。被酒经常年浸泡的大脑让达里奥·布兰度反应迟钝。

    当他听到脖颈断裂的闷响时,他已经死了。

    当看到自己已经死去的父亲,如同死掉的一头肥猪般被女人拖走时时,他竟有短暂的恍惚。

    这个恶心、肮脏的男人,仗着自己的力气在家里作福作威。他先是殴打自己勤劳肯干的母亲,打得她身上没有一块好柔。

    当母亲被他逼死后,这个男人又开始用同样的方式虐待他。只要每天没有给他买足量的酒,这个男人就会大发雷霆,将他摁在地上殴打。

    而现在……他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死了?至少在DIO的心中,他以为自己空有力气的生理父亲会挣扎的再激烈些。

    正是因为他轻飘飘的死亡,才让DIO突然陷入了一种暴怒。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居然被这种轻而易举就能杀掉的家伙,压迫了这么多年!

    无数的恶意在心里翻涌,DIO还是克制的没有去踢打自己已经死亡的父亲。

    毕竟……

    他在父亲昏睡时,发现他枕头底下有一封信。

    这封信是写给一位他从没听说过的爵士——乔斯达先生

    在信中,他那愚不可及的父亲竟咬文嚼字,文绉绉的诉说着自己命不久矣,希望爵士记得当年的恩晴,收自己为养子。

    虽然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同意收养他,但DIO还是不希望自己的父亲身上有被殴打的痕迹出现。

    他的父亲,必须是喝酒喝醉了,不小心摔断了脖子。他可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做出弑父的事晴呢?

    毕竟有钱人都是吃饱闲出皮的酒囊饭袋,万一他们在收养他之前,要调查他怎么办?

    但DIO有骗过所有人的资本,他一直将自己伪装的很好,做过的事晴都不会留下痕迹。

    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DIO在心中想着:滚去地狱吧,人渣!

    他懒得再看丑恶的父亲,而是将视线移向了棕发女人。她太好用了,如果这个女人可以属于他,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指挥她杀光所有得罪过他的人呢?

    比如克扣他工钱的老板,又或者是故意把他脸颊压在饭菜上的人渣……

    光是这么想,他都觉得畅快

    仰着脑袋,DIO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无害又可爱:“我叫迪奥·布兰度,你可以叫我DIO,你呢?”

    “玛丽”女人重复之前的话语:“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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