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重新给他们画一画这棋盘的规矩。”
陈老含笑点头，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是阿，规矩，很重要。舟山是国家的宝地，不是哪个小辈拿来赌身家的筹码。生态保护的红线，更是碰都不能碰。这件事，我会找机会，跟省里几个还没退休的老伙计，‘聊一聊’的。就当是……我们这些退休老头子，为子孙后代，多留一片干净的海吧。”
他的话说得云淡风轻，但钱昌淼知道，分量有多重。一封由陈伯韬这样的“老领导”牵头、附带着几位海洋生态专家的实证观察、递交到省里最高决策层案头的“内参”，其威力，远比任何商业上的举报和攻击，都要致命得多。
那将是一把真正悬在魏明远和整个舟山项目头鼎的、来自国家层面的利剑。
一盘棋，一杯茶，几句看似闲聊的对话，一场针对魏荣的、来自更高维度的绞杀之局，已然悄然布下。钱昌淼没有动用任何商业手段，没有打一个威胁电话，他只是在最恰当的时机，向最恰当的人，传递了最恰当的信息。
这才是他这只“钱塘船王”，真正的、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恐怖手腕。
“好了，不下了。”钱昌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儒雅闲适的模样，“棋局太小，还是院子里的这几盆兰花，看着更让人舒心。伯韬，走，陪我看看我新得的一幅八大山人的画。”
陈老也笑着起身，与他并肩走向书房。棋盘上，黑白二子依旧交错，胜负未分。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棋局，已经分出了高下。
陈老含笑点头，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是阿，规矩，很重要。舟山是国家的宝地，不是哪个小辈拿来赌身家的筹码。生态保护的红线，更是碰都不能碰。这件事，我会找机会，跟省里几个还没退休的老伙计，‘聊一聊’的。就当是……我们这些退休老头子，为子孙后代，多留一片干净的海吧。”
他的话说得云淡风轻，但钱昌淼知道，分量有多重。一封由陈伯韬这样的“老领导”牵头、附带着几位海洋生态专家的实证观察、递交到省里最高决策层案头的“内参”，其威力，远比任何商业上的举报和攻击，都要致命得多。
那将是一把真正悬在魏明远和整个舟山项目头鼎的、来自国家层面的利剑。
一盘棋，一杯茶，几句看似闲聊的对话，一场针对魏荣的、来自更高维度的绞杀之局，已然悄然布下。钱昌淼没有动用任何商业手段，没有打一个威胁电话，他只是在最恰当的时机，向最恰当的人，传递了最恰当的信息。
这才是他这只“钱塘船王”，真正的、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恐怖手腕。
“好了，不下了。”钱昌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儒雅闲适的模样，“棋局太小，还是院子里的这几盆兰花，看着更让人舒心。伯韬，走，陪我看看我新得的一幅八大山人的画。”
陈老也笑着起身，与他并肩走向书房。棋盘上，黑白二子依旧交错，胜负未分。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棋局，已经分出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