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端坐主位旁的萧珩,重新端起酒杯,深邃的目光掠过那株清冷的绿萼梅,无人知晓,他冰封的演底,是否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澜。

    沈清辞……

    这个罪奴,似乎比他预想的,更有意思,也更……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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