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儿子安危，便直起腰身，应声道：“你既已发誓，若我儿伤了半分，我一定会和你拼命！”
02
夜瑟如墨，无星无月。
山中生起冷雾，郝可爱挑着一盏花灯，分花拂草地探路，灯笼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在草木间微微晃动，远远地看去，竟像一只在黑暗中穿梭的小小萤火虫，又小，又亮。
方烛明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眸子也像这夜瑟一般，又黑，又冷。
“唉……”郝可爱忽然叹了口气。
她这声叹气很大，大到方烛明不想听见都不行。若是换做以往，他一定会问她为何叹气，奈何他现在心中烦闷，也想叹气，是以就没问郝可爱为何叹气。
走了几步，郝可爱又叹了一口气：“唉！”
见方烛明还是没有反应，郝可爱索幸蹲在地上，下颌抵着膝盖，一下一下戳着灯笼，长长地“唉”了一声。
她挡住了方烛明的去路，方烛明本不想问，这下子却不得不问了。
“你叹什么气？不开心么？”
郝可爱垂着脸，方烛明看不清她的表晴，只听她用一种又落魄，又羡慕的语气道：“有娘真好！”
方烛明一愣，正想问：“你没有娘吗？”转念一想，又觉有几分失礼，遂改了口，附和道：“是，有娘真好。”
郝可爱自顾自道：“我娘很早就走了。”
听她似要说己思事，方烛明才敢接话，索幸蹲在她身旁，问：“你爹呢？”
四周草木被风吹得簌簌作响，两人蹲在半人高的草丛里，郝可爱一下一下戳着灯笼，方烛明看她一下一下戳着灯笼。
“我爹很早就跟别人跑了，我娘也走了，更倒霉的是他们留给我的房子还被火烧了，所以……”
“所以你小小年纪就已落拓江湖了。”
郝可爱点头：“是阿！”
方烛明看着她在烛光下忽明忽灭的侧脸，脑海里忽然闪过她那双又清冷，又孤寂的演神，心下一动，不由得问：“也受了很多欺负，是不是？”
郝可爱道：“是阿，刚流浪那一年确实不好过，又没钱，又饿肚子，冷了也没有衣服穿……”她顿了顿，忽地话锋一转：“还好我凭自己的本事在江湖立足，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惹我啦，我还有好多朋友，就是你看到的活菩萨和玫瑰仙子，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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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瑟如墨，无星无月。
山中生起冷雾，郝可爱挑着一盏花灯，分花拂草地探路，灯笼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在草木间微微晃动，远远地看去，竟像一只在黑暗中穿梭的小小萤火虫，又小，又亮。
方烛明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眸子也像这夜瑟一般，又黑，又冷。
“唉……”郝可爱忽然叹了口气。
她这声叹气很大，大到方烛明不想听见都不行。若是换做以往，他一定会问她为何叹气，奈何他现在心中烦闷，也想叹气，是以就没问郝可爱为何叹气。
走了几步，郝可爱又叹了一口气：“唉！”
见方烛明还是没有反应，郝可爱索幸蹲在地上，下颌抵着膝盖，一下一下戳着灯笼，长长地“唉”了一声。
她挡住了方烛明的去路，方烛明本不想问，这下子却不得不问了。
“你叹什么气？不开心么？”
郝可爱垂着脸，方烛明看不清她的表晴，只听她用一种又落魄，又羡慕的语气道：“有娘真好！”
方烛明一愣，正想问：“你没有娘吗？”转念一想，又觉有几分失礼，遂改了口，附和道：“是，有娘真好。”
郝可爱自顾自道：“我娘很早就走了。”
听她似要说己思事，方烛明才敢接话，索幸蹲在她身旁，问：“你爹呢？”
四周草木被风吹得簌簌作响，两人蹲在半人高的草丛里，郝可爱一下一下戳着灯笼，方烛明看她一下一下戳着灯笼。
“我爹很早就跟别人跑了，我娘也走了，更倒霉的是他们留给我的房子还被火烧了，所以……”
“所以你小小年纪就已落拓江湖了。”
郝可爱点头：“是阿！”
方烛明看着她在烛光下忽明忽灭的侧脸，脑海里忽然闪过她那双又清冷，又孤寂的演神，心下一动，不由得问：“也受了很多欺负，是不是？”
郝可爱道：“是阿，刚流浪那一年确实不好过，又没钱，又饿肚子，冷了也没有衣服穿……”她顿了顿，忽地话锋一转：“还好我凭自己的本事在江湖立足，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惹我啦，我还有好多朋友，就是你看到的活菩萨和玫瑰仙子，他们都是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