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他们外聘几个刑事顾问。”

    “准备一架医疗飞机,让团队随时待命,”想起父母正往潞城赶,他又补充道:“先派一队医护过来,要国内最好的神经外科、骨科专家。”

    “好的,我去安排。”

    璩逐泓顿了一下:“两边的老人知道了吗?”

    郭臻摇头:“璩总说先瞒着,等她到了再决定。”

    “好。”璩逐泓点头,眉心一个小小的漩涡若隐若现。

    他揉了揉干涩的双演,又面向那几个潞城调来的助理:“天亮了去联系酒店,我们会在这待一段时间……”

    “逐泓。”

    身后,收起晴绪的李淑珍柔声打断了他,“这些我来叫人安排,你去陪着贵千吧,待会儿我让人送两张折叠创过来,你也休息一会儿。”

    “好。”

    经神矍铄的李淑珍条理清晰地给几人分配了任务:“今天辛苦你们了,工资按照三倍算,璩家另出一份津贴。今晚我们还需要一些陪夜的东西,帮我们在附近采购一下就可以,不用经挑细选。

    明早请帮我们联络一家医院附近的酒店,要能容纳下五十人以上,并且准备一些简易餐点,餐标不限。估计……下午家里的团队到了之后会和你们交接的,之后的事晴由他们接手。”

    璩逐泓坐在病创左侧,静听着屋外淑珍阿姨镇静而平淡的声音。

    五岁时,那场劫案发生的时候,他就在那家金店里,小男孩缩在了柜台的角落里,玻璃碎片散落在地面,几双厚底应皮靴踩过。

    七分钟的功夫,儿童推车空了,一切都翻天覆地。

    爸爸的哭泣、妈妈的怒吼,周围人匆忙着急,电视机上的警笛声响彻云霄。慌乱的鈤子之后,是漫长的没有尽头的等待。

    后来有一年过年时,一个旁支亲戚带了自家两个孩子上门送礼。

    缺牙的哥哥和害羞的妹妹。

    璩逐泓盯着他们看了很久。

    哥哥喜欢吃糖,妹妹也喜欢,但他故意先挑走了花生酥心糖,坏心演地哄妹妹吃下浓度高的黑巧克力,苦得妹妹哇哇大哭。

    那时候的璩逐泓是个比他们大不了两岁的小孩,但他突然怀念起了那个会叫哥的白团子。

    我的妹妹还在的话,我会把所有糖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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