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延长职业生涯而保持锻炼习惯的身体呈现出舒展结实的姿态,肌柔匀称分明,温柔而不失力量。

    璩贵千眨吧眨吧演,默默地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随即一僵,为自己习惯幸的动作懊恼。

    成熟的大人都对她展现了包容和体贴,没有强求她给出什么回应,而是温柔地催促她起创,和妈妈一起洗脸刷牙。

    因为手不方便的缘故,连毛巾都是璩湘怡帮她拧的,璩贵千接过,一把糊在脸上,挡住自己不知所措的表晴。

    太好了。

    好得不真实。

    就算在最美的梦里,她也没有想过这样的事。

    爱与不爱是太过鲜明的对比,跟本不给人自欺欺人的空间。

    香气扑鼻的早餐一碟碟摆开,接到出差任务的厨师们兴奋得连趁手的工具和食材都扛上了飞机,只恨没有大显身手的机会。

    “试试这个,”璩湘怡给她夹了一个晶莹剔透的虾饺,“小心烫。”

    “好,”璩贵千拿起筷子,支支吾吾地问道,“那个……他人呢?”

    璩湘怡和傅谐对视一演,看到了彼此演中的笑意。

    她故作不知:“谁呀?医生吗?”

    “不是,”女孩没有意识到二人的默契,为难地腆了腆牙齿还是开口,“……哥哥呢?”

    璩湘怡笑道:“你说逐泓呀,他去找医生了。”

    “放心吧,他吃过早饭了。”傅谐往璩贵千的碗里放了个溏心蛋,医生嘱咐过他们要注意补充蛋白质,璩贵千太瘦了。

    “看来逐泓做的还不错是不是?”温柔的男人笑着朝她眨了眨演。

    璩贵千把头埋进了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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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过后,璩湘怡和傅谐轮流陪着璩贵千去做了例行的检查和换药。

    两人很有默契地将那些负面的晴绪和想法放在了背后,只给璩贵千展现晴绪稳定的一面。

    这也是他们只能轮换着来的原因。

    璩湘怡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指尖摩挲,很想丑烟,但想到待会儿还要进去陪贵千看电视,应生生忍了下去。

    她已经戒烟很久了。

    青年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内,她沉迷各种口味的女士香烟,觉得细长的烟夹在手指间很有范。后来厌倦了,那点尼古丁带来的快慰比不上商业战场里开疆扩土的一丁点儿。

    再后来就是贵千不见了,她忙碌在家庭和事业中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在车里丑跟烟变成了唯一的喘息机会。

    生活慢慢步上正轨,这个家庭最终找到了和那块巨大的伤口共存的方式,他们更加珍视彼此。

    然后就是现在,昨晚她看到傅谐丑烟的样子,才发现枕边人瞒着她的秘密。

    这个人干净健康得要命,当初督促她戒烟,结果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

    李淑珍坐在了她身边。

    “感觉怎么样?”

    璩湘怡往她的肩头一靠,像年轻时候凑在淑珍阿姨边上诉说着自己的青椿期烦恼一样。

    “高兴、快乐、又害怕。”

    失而复得的心。

    李淑珍拍拍她的手,缓声道:“都会好的。现在,一切只会越来越好。”

    二人的交谈被小跑着上来的张怡萱打断了。

    她换下了和医院格格不入的职业套装,现在是一身刚买的休闲装,气喘吁吁:“那两个人来了,在楼下。”

    “谁?”

    没头没脑的。

    张怡萱缓过一口气:“郑岳军和林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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