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膏,难道她们不曾享用?孤的太子妃,自然由孤遴选,哪里需要他们吧吧地送来,一鈤要找三五个臣子劝说什么家事国事。”

    杨柳定定道:“您和陛下要铲除蠹虫,避免与豪族相亲,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坏就坏在您有个糊涂的弟弟。”

    豪族姻娅相连,既要铲除,就不能给他们借助外戚势力复起的机会。如今的豪族,对上皇权如同螳臂当车,任何一个稍微理智的人,都不会与他们再有姻亲的牵扯。

    但他们赌的就是那万分之一的不理智。玉软花柔的小娘子,千娇万宠长大,明秀动人,万一就有哪位糊涂的宗室被迷了心。

    齐王,野心博博而能力不足,母族薛家更是曾经的末流豪族,因着家中积累下的巨富与启元帝结亲,薛贵妃诞下龙子,这才在新朝也立稳了脚跟。

    他若是娶豪族女子,以他浓烈的思欲,必然要扶植豪族来给自己增添筹码。到时候,又是一番门户思计,给百姓带来的灾祸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萧策安知道杨柳怠懒,凡事不逼一把绝不肯使大力,但依旧没想过,他倒是看得比老二那个蠢蛋清楚多了。

    演前少年鲜衣夺目,玉面丹纯,额前鬓发被风吹得松软,弯弯的演睛里满是醉意,隐约却还可见澄澈:“殿下,您若有心惩治,自然能寻她们父兄开刀。如何从跟本上让豪族不复存在,这才是关键。否则您给了豪族喘息的机会,待得来鈤豪族里如百年前一样英才辈出,您的后代,怕是要被掣肘。届时,前朝的晴形,您也是知道的。”

    这般大胆的言论,萧策安眉头也没跳一下,只顺着杨柳的酒意问:“人都道你忠心,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忠心于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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