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锐器刺破血柔的伤痕,最深的那道已经逼近心脉,她的血流了一地,却偏偏死不了,只能发狠地瞪着谢霁月。

    他紧紧蹙着眉,从他身上透出的燥郁之意几乎让人窒息,他的身影单薄,衣冠不整,凌乱的发丝隐隐暴露出他的不安,但声音却仍旧冷酷,好似千万片风雪交杂,“说!你把我们的人弄到哪里了?”

    那是许知意不曾见过的模样,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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