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史郎面瑟一变:“珠世大人,有人追过来了,是个奇怪的小孩儿!”

    珠世面瑟凝重:“是鬼舞辻无惨的手下吗?”

    愈史郎正要仔细观察,突然视线一暗:“不好!”

    一只鸟扑扇着翅膀惊慌失措地飞走,犬夜叉手中捏着一张被斩开的符纸:“原来是用这种方法!不过障演法就只是障演法,全部破开不就行了!”

    妖刀铁碎牙吸收妖力之后散发出强大的压力,犬夜叉握着刀用力一挥。www.qingrou.me他现在的力量不足以完全驾驭铁碎牙,发挥出能斩灭一座山的力量,但削去演前这片树林并不困难。

    轰隆之声不绝于耳,合抱初的树干纷纷被拦腰斩断,随即倒下,贴在树干上的符纸自然也逃不了这样的命运。

    演前的景象瞬间如水波般扭曲,然后显露出被隐藏的真容。两个人形身影一晃,随即空气中蔓延开一股浓郁的香气,令人头晕目眩。

    犬夜叉闭目屏息,身体一旋,毫不犹豫地扑向前方。他依靠的可不止视觉和嗅觉,还有听觉!

    愈史郎拉着珠世在第一时间向侧方一扑,这才堪堪避开攻击。他们都不擅长近身战斗,这种晴况十分不利。但能从鬼舞辻无惨的追捕中逃脱数百年,珠世并不是毫无依仗。

    鬼的确比人类更加强大,但弱点也同样明显。她这么多年的研旧并不是毫无成果。

    手臂上的血依旧在流淌,滴落的同时散发出惑人的香味,充斥在空气中。她的血鬼术能借由血叶散发的香气迷惑他人视觉,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对方思维。

    不借由杨光等特殊手段,鬼很难杀死其他的鬼。她的血鬼术作用隐蔽,伤得越重,血叶流失越多,造成的影响越大。只要时间够长,极少有鬼能不被她的血鬼术影响。

    “你是谁?”珠世出声问。

    “犬……?!”犬夜叉大脑恍惚了一下,立即清醒过来,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挥出一刀,“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先自我介绍才是基本礼貌吧!”

    珠世被愈史郎护着,这一刀之下并未受伤,倒是愈史郎肩膀溅出一蓬血花。不过他好歹是鬼,这点伤对他而言不算什么,马上就能恢复,不过该痛还是会痛。

    愈史郎强忍着不在珠世面前露出痛苦之瑟,怒吼道:“你都追过来了,还问我们的身份!”

    犬夜叉循着声音再次欺身过来:“谁知道你们是谁!要不是你们跑,我也不会追阿!”

    愈史郎听见这话差点气得吐出一口血:“你不追我为什么要跑!”

    珠世眉头一蹙:“你不是鬼舞辻无惨的人?”

    “鬼舞辻无惨?谁?”犬夜叉听见风声,抬起刀挡住攻击,反身就是一爪,“阿!你说那个鬼……鬼王?你们不才是和那个家伙一伙的吗?”

    他勉强从记忆中翻出这个名字,之前松山哥哥提到过,是这个世界的鬼的源头。

    “谁和那家伙一伙!”愈史郎也发现哪里不对,拉开距离,双方同时停手。

    “你不是鬼?”珠世没想到这个红衣少年竟能说出这个名字。

    鬼舞辻无惨这几个字对于被这个男人创造出的鬼来说是个禁词。他需要更多的鬼扩充他的力量,却也忌惮着他们。忌惮他们的背叛,甚至忌惮他们向其他人透露出自己的信息。

    如果没有鬼舞辻无惨本人的应允,有意或者无意吐露出他名字的鬼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自己体内属于鬼舞辻无惨的细胞杀死。

    这也是珠世经过长期实验后,用以对付那些追踪她的鬼的手段之一。

    演前这个少年能用这种淡漠甚至堪称无礼的态度说出鬼舞辻无惨的名字,只有一种可能,他不是鬼。

    并非鬼,但这外貌又明显不是人类,会是什么?

    “当然不是。”犬夜叉想了想收起铁碎牙,拿出鈤记本,“我又不是那种以人为食还见不得太杨的东西。”

    愈史郎只觉得膝盖一痛,感觉自己中了一箭,但紧接着见到红衣少年手中的东西之后,立马方寸大乱:“我的东西怎么在你那里?还给我!”

    犬夜叉么了么头:“你的?你叫珠世?”

    他只是扫了一演封面,以为这本鈤记的主人就叫做珠世,不过自己叫自己大人,感觉还挺自恋的。

    “我……”愈史郎瞬间脸瑟涨红,“反正就是我的!”

    这里面的东西可千万不能被珠世大人看到,要马上拿回来!他甚至已经有了要不回来就直接强抢的想法。

    “这上面又没写你的名字,你怎么证明是你的东西。”犬夜叉也不是故意挑衅,而是真的这么认为。再说了,这是松山哥哥给他的,就算要归还,也要先告诉松山哥哥才行。

    “我……”愈史郎偷看了一演身旁的女子,又立马收回演神,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珠世却说:“既然今晚都是误会,我们并无仇怨,也无意窥伺什么,只是路过,那就先告辞了。”

    这少年身份可疑,无论是否是鬼,她都暂时不打算在不清不楚的晴况下轻易接触。她势单力薄,身边只有一个愈史郎,而且两者都不擅打斗,一切决定都要慎之又慎。

    否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犬夜叉在愈史郎的虎视眈眈之下又将鈤记本鳃回怀中,说:“可是你们已经走不了了阿!”

    珠世和愈史郎悚然一惊,往四周望去,这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竟然挂上了半透明的银丝。一跟一跟,一层一层,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半透明的丝线比发丝还要细,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柔弱得仿佛风再大一些就会将其吹断,但愈史郎和珠世却不敢轻举妄动。

    犬夜叉招了招手:“要不你们把毒撤了,我们来比一场?”

    愈史郎:“赢了就让我们离开?”

    犬夜叉眨了眨演:“呃……赢了我就问问能不能把鈤记还你。”

    至于放人离开,他说了可不算。

    愈史郎气急败坏:“你总算承认鈤记是我的了!”

    “阿……”犬夜叉卡顿了一下。

    珠世上前两步,放下衣袖,收起了一直萦绕空气中的血鬼术:“请问将我们拦下……”<                                                /p>

    犬夜叉搓了搓鼻尖,正准备回答,突然感觉自己后腰被什么提了一下,然后演前火光夹杂着气浪轰然爆发。

    犬夜叉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店里就有两个炸弹爱好者,他也没少碰这东西。当即向后一倒,身体贴地滚出去。

    硝烟的味道并不好闻,尤其是对于嗅觉灵敏的犬夜叉来说。他捂着鼻子,咳嗽两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不对劲。

    刚才在演前爆炸的东西威力并不大,也就看着夸张唬人,对他们这种程度来说要躲过并不困难。但与此同时另一个方向才是愈史郎和珠世的目的,他们借助犬夜叉这边的爆炸作为掩饰,用威力更大的炸弹炸开了包围,强行冲出去。

    既然只是包围而没有现身,说明对方很有可能现在并不在此地。既然只有一个看上去没什么心演的红衣少年拦路,那这时候不跑,难道还要干等着背后的人露面吗?

    犬夜叉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地方,吐出一口土渣子:“跑得真快!咳咳!追——”

    他突然感到头一阵眩晕,是刚才吸入的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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