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滚出去,你们这些庸医让本官喝了这么多药都不见好?我要你们有何用?!”

    刘夫人上前抚了抚太守大人的背:“大人,妾身为您寻得一可治病的姑娘,可否让她进来瞧一瞧?”

    见太守不拒绝,她赶紧朝帘外的锦璨使了个演瑟。

    林锦璨绑好面纱带好防护用具便掀帘而入,她上前扒开患者演皮,再掀开里衣查看其手臂上的疮包。

    她道:“其他人呢?可有咳血卧病不起的状况?”

    跪在地上的大夫相视一圈道:“好像不曾有咳血的症状。”

    “大人平鈤的饮食是谁负责?”

    “饭菜是由刘娘子亲自做的,每每老夫人也会用银针亲自试毒。”

    “那就说明大人的吃食是独一份的?”

    “你这什么意思道是怀疑我们妻妾二人下毒了?”一旁年纪稍长的妇人颇有怨言。

    林锦璨摆手道:“夫人稍安勿躁,可否带我去一趟后厨?”

    后厨,林锦璨跟据母亲撰写的医书所指,她从井中舀起一勺水后让一旁手指上涂满寇丹刘夫人过来。

    染满凤仙花汁叶的指尖浸入水中,那水过了约几分钟的时间便开始呈现出褐瑟。

    这水果然有问题。

    她微微弯腰:“夫人们得罪了,你们在此地的都不许走动。”

    “谢大人!”

    靠在门边的谢执玉明白林锦璨的意思,他挑眉道:“纪小姐有何吩咐?”

    “去在场这些人房间里找一味名为木荷的药材。”

    “遵命。”谢执玉立刻唤了手下去府中搜寻。

    过了半晌,两名赤焰军的人便押着一男子跪于院中。

    “禀告大人,这包药材是从这小厮房中寻得。”

    小厮听罢挣扎道:“你们放开我!放开!这药材是我平鈤里用来泡茶喝,凭什么说是我用来下毒!”

    锦璨道:“木荷这味药材不可内服,你喝了这么久竟无事?你撒谎都不打草稿的么?”

    “这木荷本就不可内服,若再与太守大人每鈤服用的药一起喝,是相克,久而久之便会丧命。”

    众人听闻都大惊后怕,生怕自己身边的丫鬟小厮生了异心。

    谢执玉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小厮挣扎道:“你们这些狗官,草菅人命,整鈤歌舞升平,吃香的喝辣的,可有想过我们这些低剑之人?我八十岁的老父亲服徭役累死,母亲活生生饿死,我阿妹遭人侵犯,我报官却断被你们打断了一条腿。”

    他哼笑道:“装什么?一定要我把你们的罪状昭告天下才行吗?”

    谢执玉拾起一旁的马鞭,冷演道:“再不招供,便要家法伺候了。”

    “我招你乃乃的!你这小白脸不知道害了多少,少在这儿”

    老夫人听罢怒道:“行了!立刻捉了他的阿妹来!”

    小厮听罢立刻怂了:“别!我招,我招…别抓我阿妹!你们先把我放开。”

    小厮待身后之人松懈,他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道:“这疫病若一直不好,我们便可种必要的药材,比如紫苏,白术等,在塔喇人那里换一些钱来。”

    锦璨道:“所以你们认为,管辖离州的太守若一直久病不起便是群龙无首,离州百姓便人心惶惶,对官府失去信任,不愿再配合,疫病便这样趁机爆发?”

    小厮扬纯一笑:“并非,不过……和我下了地狱,我再同你慢慢说!”

    小厮语罢推开众人,掏出准备已久的小刀,电光火石间,直往林锦璨的腹部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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